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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材,可转头喜笑颜开地对李妈妈道:“快,你亲自去召文仲,我有话要问他。”不几时,楚洵被请来百狮堂,至明间,才一撩袍坐下,钟氏便按耐不住问道:“听说你蓁表妹落水,是你救的?”
楚洵有些诧异,但马上又恢复如常,“是有这回事。”
没有不认账,钟氏点点头以示肯定,又问:“既然如此,那你打算何时娶她?”
若是放在从前,钟氏哪里看得上阮蓁,这不是自家孙子死活不肯成婚,她这才不得不降低期望,恰逢这大好的逼婚机会,这才便宜了阮蓁。
本以为这回是十拿九稳,哪想到自家孙儿却是径直反问:“我为何要娶她?”
“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,与你有了肌肤之亲,这清白的名声算是毁了,你难道不该娶她?”
对此,楚洵却是早已备好说辞,“什么肌肤之亲,我那是为了救人,蓁表妹也很是通情达理,并不埋怨我的唐突,更何况当时并无熟识之人撞见,祖母担忧之事不会发生。”
钟氏心想,这等攀权富贵的大好机会,阮蓁又不傻,怎么会轻易放过,少不得是被自家孙儿糊弄住了,张了张嘴,正待分说,不想楚洵却是先发制人,“祖母若实在太过空闲,不如多管教管教玉枝,她再这般下去,还不知要捅出什么篓子来。”
“玉枝、玉枝她怎么了?”
楚洵也不开口,而是扫了一旁驻立的昌平一眼,后者立马站出来,将打听到的消息宣之于口,从如何用百芳社的邀请帖支开楚桐,又如何利用连老夫人支开四小姐的外祖母,从而支开四小姐,到画舫上的各种谋划。
毕竟是自己外孙女,钟氏还是有意袒护的,“这不能吧,这最终不是蓁丫头落水吗?你确定不是蓁丫头做的?”
楚洵轻叹一声:“孙儿一开始的确是怀疑蓁表妹,但所有的证据却指向玉枝,不然祖母以为,蓁表妹还能安然地在府中将养?”
这时,昌平也把证据呈上,是相关证人的证词。
钟氏略略一翻,还真是没有冤枉她,气得是太阳穴直突突。
这连玉枝虽是姓连,却是在钟氏跟前长大,自己亲自教养的外孙女犯下如此大错,她这老脸也实是没地儿搁,
一时间,钟氏是羞愤交加,赶紧叫人去连府,传连玉枝来训话,又哪里顾得上阮蓁这个八字没一撇的孙儿媳妇。
日子一晃,又过了几日,钟氏忙着收拾连玉枝,压根腾不出手来管阮蓁的事,更是不明白外头是何光景。
直到这天,刚用完早膳,她那儿媳妇哭哭啼啼地来找她,“母亲,你务必要帮帮文仲。”
钟氏放下碗筷,接过李妈妈手中的瓷盅,漱罢口才不紧不慢道: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一点没变,一遇事就知道哭,光长年岁,不长本事。”
“是,儿媳知错。”说是认错,但并不耽误她继续垂着头,抖着肩,嘤嘤低泣。
钟氏乃是将门虎女,最不耐烦这一套,当即摆了摆手,“行了,别再哭了,说罢,文仲他到底出了何事?”
却原来,毕竟那日花灯节人多,楚洵与阮蓁的事,到底是没有瞒住。如今坊间皆在传楚洵花灯节那日英雄救美的事迹,而当初阮蓁曾救过楚洵也被有心人传了开来。
一时间,街头巷尾都在说楚世子定然是要娶这个表妹的,毕竟这个表妹于他有恩,如今又毁了人家的清白,若是不娶,实非君子所为。
沈氏在这之前,一直被蒙在鼓里,乍然得知,当即便问过自家儿子,好说歹说劝他娶了阮蓁,可这人愣是油盐不进,她这才求到了钟氏跟前来,“母亲你说,现在外头那般传,若是文仲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