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0-80(12/41)
去,不想搭理季桓。男人到未在意,径自先拿了蜡烛灼了衣物,见没
有铭文,又用了水浸。如反复,总算在第三次时,领口的白襟处总算显出了些许淡淡的图纹。
辛宜打量着那图案,忽地有些莫名的悲恸,“是娜族的泽披玄鸟!”
见终于有官吏认出了是何物,陈绿香顿时酸了鼻尖,热泪满眶。
“是,大人,正是娜族的泽被玄鸟,民妇的阿母,正是娜族。”
闻言,刘娘子当即吓得腿软,跌坐在了地上,一双眼睛欲哭无泪地看向朱泮。
“按大周律法,隐瞒实情诬陷他人者,杖四十,刘氏,冯氏,尔等可认?”
只要撕破一处裂口,其余的侥幸都会顺着缝隙嗤啦破来。
刘娘子当即哭喊求饶道:“大人,民妇冤枉啊,民妇真的冤枉,民妇也不想诬陷绿香,是朱泮,是朱泮使了银钱收买民妇……”
“贱人,胡说八道什么?分明是你嫉妒陈绿香,跟爷有何关系!莫要乱泼脏水。”朱泮气恼道。
“大人,民妇家中床底下第二道阁子的鸡翅木匣子里,还有朱泮给的二两金和一对南阳玉镯子!都是朱泮指使民妇的,求大人开恩啊!”
顺着刘氏的线索,当即有人去了刘氏家中以及其余的街坊家中搜查。
陈绿香看着刘、冯那群人,又恼怒地瞪着朱泮,继续哭诉道:
“大人,民妇不知当日给先夫验尸的仵作是否被朱泮收买。民妇的夫君,如今就葬在震泽旁的陈家村。若……若大人实在不信,先夫的腿被他们打断了,血流骨碎……大人,大人尽管去查看……”
“贱人!”朱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当即破口大骂。
“若实在……”陈绿香说不下去了,哭得涕泗横流,“民妇身上有朱泮留下的指痕……”
听到这,堂外的议论声纷纷涌涌,陈绿香感觉自己仿佛是在被人鞭尸。
为了自证清白,不惜请官府开棺再次打搅亡夫,甚至还这般不知廉耻……
“贱人,你个不知廉耻的**,果然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/子!”额角青筋忽地爆起,朱泮刚想冲到陈绿香身旁,旋即被侍卫摁在地上。
抚尺又是一响,季桓面色威严,怒道:
“公堂之上,岂容尔放肆!来人,先杖三十,若还敢大言不惭,藐视朝廷,杖五十!”
听见季桓要对他动刑,朱泮面上闪过不可思议,当即怒道:
“爷今日肯过来,不过是给你几分薄面。”
“连陈遄那个老匹夫都不敢动爷,你又是个什么东西?凭你也敢动爷?”
陈绿香顿时脸色煞白,她听闻吴郡太守是朝廷派来的尚书令,与阳羡朱家没有干系,才敢状告于此……
“记下来!”季桓倒没有理会朱泮,凤眸微眯,对主簿道。
朱泮本还在沾沾自喜,没想到很快执杖的衙役就过来了。不由分说地将他摁在地上,密密麻麻的梃杖如暴雨般落在身后,疼得他鬼哭狼嚎。
整个公堂上都是朱泮的哀嚎声,辛宜垂眸抿唇,不想去思量此事。
怎料,忽地有人从后拍了拍她的肩膀,辛宜顿时清醒,看见那人后眸底惊骇。
于是再顾不得其他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公堂。
这一幕被公堂之上的男人尽收眼底,他看着那匆匆离去的身影,眸底戾色倏地涌起……
第74章 第74章:强取豪夺杀夫夺妻
素问托了奉茶侍女来提醒辛宜。自从她带着阿澈在巷口转了一阵,小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