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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,将他颅内的热血直接烧到了顶峰,内心的火苗迅速被点燃,激荡之下,只觉腹下的晋江再次胀痛起来。眼见男人眸光变暗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,唐璎心下一惊,火速扯过锦被,欲将自己包裹起来。岂料手还没伸过去,便被某人一把抓住了脚踝,拖着她重新锁回榻间,如幽魂一般咬牙切齿道:“夫人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说罢,便又俯下了身。
宫灯绮丽,春夜骤寒,窗外不知何时竟落起了雨。
雨粒噼啪击打着窗牖,将喘息声淹没在雨幕里,昏黄的光晕渗入暗室,影影绰绰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,此起彼伏,不死不休。
亥时,潮湿的夜再次归于宁静。
黎靖北侧身躺在塌上,发丝尽散,眸色幽魅近妖,中衣齐整地穿在他身上,似圣洁的道士,浑身散发着修行过后的清爽之意,只右侧的一只手掩在锦被之下,虚虚裹着什么。
酣战之后,唐璎的目光已是迷离之态,紧绷的脚背仍在抽搐,浑身虚软无力,直愣愣地盯着帐顶的彩绣出神,任由锦被下的起伏不断延续着她的欢愉。
空气中飘荡着靡丽的气味,未多时,黎靖北在她额间落下一吻,嘴角牵起一抹促狭的笑,不等女子惊呼出声,便将她打横抱进了浴池。
两刻钟后,他又将人抱了出来。
见男人作势要将她放回榻上,唐璎埋首轻嗅了下香肩,皱眉道:“我还要再趟浴池。”
黎靖北有些无奈地理了理她鬓角的绒发,柔声道:“为何?”
“方才有些地方没洗干净。”
这回答却让男人有些不快了,俊眉一挑,捏着她的脸蛋柔声道:“胡说,朕洗得可仔细了。”
回想起方才浴池里的情境,唐璎羞赧难当,耳根红得似要滴血,却仍强撑道:“可你方才又弄了许多出来。”
“哦?是吗?”
黎靖北不以为耻,反而笑得越发猖獗,微微垂首,半叼着她的耳垂反省道:“娘子说的对,那倒真成为夫的不是了。”
如此这般,唐璎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。
黎靖北见她似是真恼了,二话不说又将她抱回了浴池,两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宿,直到丑时才歇下。
次日,章寒英留宿南阳宫的消息火速在后宫传开。
说是后宫,这满院宫墙内实则也就陆
容时一个人。
孙寄琴一早便追随月夜的脚步去了幽州,赵德音也被天子以守陵为由遣了出去。唯有那位痴心不改的贵妃娘娘,依旧伴着那些斑驳的青砖黛瓦,守着那个永远不会为她回头的人。
男人对自己不爱的女人永远是绝情的,尤其是那个女人还曾伤害过自己心爱的女人。
是以当喜云将陆容时想要面圣的请求传到南阳宫时,黎靖北拒不相见。
“戕害朝廷命官本是死罪,朕看在陆太师的面儿上已然对她网开一面,她还想如何?”
自陆容时两年前在甬道内欲置唐璎于死地的那刻起,她便被天子降为了最低一等的答应,幽禁冷宫,且终生不得离宫半步。
“贵妃娘……陆答应她……”
喜云看起来支支吾吾的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被黎靖北睨了一眼后,更是缩着脖子不敢多说一个字了。
唐璎却道:“公公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喜云抬头瞧了君王一眼,见其并无异议,顿了顿,垂眸恭声道:“回陛下,章大人,陆答应她……脸上破了相,太医院的龙太医过去瞧过了,那疤痕是永久性的,终身无法根治……”
这倒令唐璎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