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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女婿挣条好出路。”秦明轩翻了迹眼白:“老太太是糊涂了,也怪你,最近不常到她面前晃悠,这次三房嫁女,老太太没少贴补。”
刘氏叹:“是我想差了,回头便去看老太太,我以为她手里的钱银支的差不多了,没成想还能给三娘腾出这么多,可不能再让三房坑老太太的银子,要是再给六娘贴一回,老太太便要坐吃山空了。”
两人暗自商议着,跟在秦明景身后进了秦家宗祠,依礼,陈潭和秦枚祭拜祖宗,告别长辈,在众人的祝福中坐上马车,往陈家而去。
戚氏擦泪,秦明业拍了拍她肩膀,送走三娘,往后还有三郎和六娘的婚事需要操持,便又搁下情绪,迅速摆好主家姿态,招呼客人,迎宾入席。
陈家的婚宴是交给四司六局来置办的,因女方宾客多,且官位多在男方之上,陈家多年不曾办过此等规模的宴席,担心怠慢秦家,故而请了京中有名头的四司六局,场面做的很是妥当。
席间敬酒,陈潭还特意去到大房那桌,喝得面红耳赤仍不忘感慨:“家父前去打听四司六局,说起来还是托世子夫人的福,牙行介绍,夫人也在他那边定的契约,还定了两家,我一听既夫人用那家牙行推荐的四司六局,那肯定没错,遂家父与我立刻敲定,果不其然,今日这婚宴办的着实合乎要求。”
陈潭举杯,笑盈盈的放低了杯身:“这杯敬大伯父大伯母,也敬世子和世子夫人。”
说罢,自己将酒杯举起,先行饮尽,又把空杯往人面前展示。
秦明景实在瞧不上这等做派,忍了忍,不发一言的喝了敬酒。
沈厌和秦栀还好,表面样子做的挑不出瑕疵,却也不让陈潭套近乎,遂没有接他的谢。
人走后,秦明轩趁机啧啧:“大哥,不是我说,三弟是猪油蒙了心,满脑子竟是官场名利了。”
秦明景欲开口,袁氏便咳了声,他讪讪,低头吃饭。
回秦家时,夜色已晚。
在分岔路口,二房拉着秦明景欲言又止,袁氏瞟了眼,给秦明景一刻钟时间,秦明景
下车,兄弟二人去了寂静处说话。
“问你什么了,还是求你什么了?”袁氏落了帘子,马车驶动。
秦明景喝得已有醉意,靠着车壁道:“他倒是关心姑爷,问姑爷还要在家里住几日。”
袁氏眉心一跳:“你怎么答的?”
“我说爱住几日住几日。”
袁氏笑:“接着呢,又说什么了?”
“他便说过两日家中办席面,想让咱们都去,若姑爷没走,便也一同过去热闹热闹。”
袁氏忍不住嗤了声:“老二这算盘打的真响,你可知他为何要办席面,为何要让姑爷过去?”
秦明景一头雾水:“怎么,有内情?”
“二房去傅家,碰到了姑爷,一看傅家对姑爷毕恭毕敬,便立刻起了心思,想拉姑爷作陪,趁机谈妥傅家小娘子和二郎的亲事,想的倒是美,不看看傅家是什么门户,人家压根没往结亲事上想。而且二房大郎媳妇不过是柳州通判之女,这还是阴差阳错娶进门的,傅家老爷子曾做过太子太傅,何等清流名门,就算现在家中没有人在朝中任实缺,也不是二房能攀附上的。”
秦明景纳闷:“夫人怎么知道这么多?”
袁氏冷笑:“刘氏早来套过我的话,我没接茬,便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,我可事先言明,你莫要再犯糊涂。”
秦明景不自在的努了努嘴:“我岂会不懂,夫人放心便是了。”
这话说了没两日,秦明轩便又来询问,秦明景惧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