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怨。秦栀羞赧的摸着脖颈,小声道:“还好,他闹完我,我也闹他,总之势均力敌吧。”
“傻孩子,你说这句话,才是没有分寸,还想着在床笫间跟男人势均力敌,别到时候被欺负坏了,有口难言。”
袁氏虽担心,但知道两人敦伦和谐,也是高兴。
朱嬷嬷偷偷说:“姑爷定是胸有成竹,不然这等关头不会如此造次。”
袁氏深以为然。
朱嬷嬷自然也跟着松了口气,她侍奉袁氏多年,也跟着秦家经历了几番波折,人老了,自是希望日子越平顺越好,偏偏这两年秦家青云直上,大小磨难也随之而来,她陪夫人常去崇华寺上香祈福,看夫人往功德箱里塞的香油钱一年多过一年。
福清大师说:“夫人诚心备至,定能万事顺遂。”
今儿看着情形,还真是叫人欣慰,日子当真是越来越好了。
三房嫁女,排场自然比不过秦栀,一来秦明业官职低,戚氏资产少,二来陈家式微,族中无实权长者。秦枚虽然想在嫁妆上找补,可就算把从老太太那算计来的加在一块儿,还是比秦栀的少了六车,且秦栀那会儿每辆车都是真金白银,贵重物件,不像她,凑不出数,母亲便拿了些插科打诨的来,诸如各种盥洗用具,锅碗瓢盆,往箱笼里一装,外头看起来很是风光,陪嫁过去才知道浅薄。
陈家之所以求娶她,除了父亲的缘故,还有很大一方面是大伯,大伯任将作大监,在朝中能说得上话,也能向吏部和陛下察举,当然,前提是他愿意。
父亲同陈家七郎说:“三娘那位大伯,心软良善,只消敬他尊他,常说些他爱听的话来恭维,他总会念着一家人的情分,帮衬一二。”
陈家七郎心眼多,立刻听出父亲的别意,大伯耳根子软,没有主见,立场不坚,想要他在官场上帮忙,简单的很。
秦枚觉得七郎算计,但平心而论,七郎是读书人,斯文儒雅,是爹娘能为她寻到的最好选择,而且夫妇一体,七郎上进,她也跟着好过。
戚氏昨晚便嘱咐过秦枚,让她主动些,权当从前那些龃龉不存在,别管大房二房说什么难听的话,全都笑笑咽下,想求人办事当然要放低姿态,她懂,从前也没跟大房计较过,只是想到二房那副嘴脸,秦枚还是觉得难以下咽。
陈潭盼的便是今日,从陈家出门一路吹吹打打来到秦家三房,还未进门便先寻找秦明景的声音,果然看到他被拥在前列,旁边还站着安国公府世子沈厌,往右依次还有二房三房,几个兄弟姐妹立在后头,看起来便是一家望族。
陈潭意气风发极了,翻身下马朝着秦家长辈急急走去,拱手作揖,却没先唤秦明业,而是冲着秦明景去了,一番示好讨巧的场面话,听的秦明景颇不自在,嘴角抽了抽,好歹忍住,便以秦家长辈的姿态叮嘱他日后好生照顾三娘,陈潭态度诚恳,连连应是。
陈潭又跳过秦明轩,同秦明业拜礼,本做好准备的秦明轩脸色耷拉下来,伸开的手揣到袖中,很是看不惯他这副拜高踩低的嘴脸,若不然就该先同秦明业问礼,既先去找了大哥,接下来合该是他,陈潭做的如此明显,可真是个见风使舵的好手。
遂陈潭最后同他见礼时,他亦没给陈潭好脸色看,还是秦明业解围,陈潭才得意脱身。
“什么东西。”
众人拥着陈潭进门,秦明轩在旁侧啐了口,刘氏扯他袖子,他不忿:“老三走了步臭棋,看看,这陈家七郎是个什么鬼东西,吃相忒难看了。”
刘氏笑,低声道:“你管他好不好,横竖不碍咱们家,等着瞧吧,不用多久,老三就会怂恿老太太出手,去大哥面前闹一闹,给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