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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异常红火,柳金枝没时间再去关注其他,一心一意扑进生意里。直到春闱放榜了。
这一天无论是下场还是没下场的,都挤在了礼房前争相查看名次。
考中的欣喜若狂,满面红光。
没考中的仰天大哭,甚至有人数度晕厥,需要有家里人搀扶回去。
柳金枝和柳霄也去凑了一下热闹。
这张贴在布告栏上的团榜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,从录取的第三百名到最中间的第一名。
唯有第一名的名字是用朱红笔墨写的。
醒目又刺眼。
柳金枝看见那个名字是傅霁景。
没人觉得意外,傅霁景不得这个名次才意外。
柳霄感叹了一句,道:“阿姐,若我以后也能像傅郎君这般得中魁首就好了。”
柳金枝也深有感触地点点头,道:“阿姐回去给你多做点鱼吃。”
“干什么?”
“补补脑子,说不定就能考中了。”
柳霄失笑,道:“阿姐你就会打趣我,你且等着,我一定考给你看。”
“那好,我就等着当魁首的姐姐。”
姐弟二人相视一笑。
但是柳金枝没忘记一件事情,她凑上前把整个榜单从头看到尾,又从尾看到头,反复三遍。
柳霄不解,问:“阿姐,你是在找项志轩和潘安玉吗?”
说着就给柳金枝指,“项志轩在这儿呢,第一百三十二名。潘安玉没考上,这里头没他的名字。”
柳金枝摇头道:“他俩什么水平我还不清楚?我没找他们,找的是另一个。”
“哪个?”
“一个姓候的捣子,哦,对了,就是那孙玉香的相公。”
等到柳金枝反复确认过,都没找到那个候三郎后,顿时春风满面。
“我就说候三郎这个捣子不可能考上,就他那样儿,读《论语》都磕绊。”
柳金枝爽的不得了。
“也只有孙玉香拿他当个宝,成天藏着掖着不给人家瞧,生怕人家跟她抢。”
“上回在我面前还洋洋得意地说,她家夫郎是很有希望高中的。”
“结果名落孙山!”
上回从傅府回来之后,柳金枝就惦记着这事儿,憋了许久。
此时考试成绩尘埃落定,柳金枝终于能放开了吐槽孙玉香了,当然,柳宵也很乐意听。
姐弟两人一路走,一路聊,都乐呵呵的。
但到了饭馆儿门口一看,倒是见着了个不速之客。
傅霁景与杏安两个站在门口,傅霁景一身春裳,眉眼温柔儒雅。
杏安站在后头对着柳金枝机灵地眨了眨眼,笑道:“柳娘子,我们可等着你回来了。”
“饭馆里头有杜卫、阿芹,你们有事大可以先寻他们。”柳金枝颇为意外,“怎么等在门口了?也不怕累着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请人进屋,又道恭喜傅霁景得中榜首。
傅霁景温声谢过,又道:“我有一事,还是与你面对面交谈会更好一些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想借贵宝地办一期同期集会。”
站在现代的时间线往古代回看,总能发现不少文人写过怀念友人的诗。
有些重情义的,还会在友人落难时帮一把。
联系更紧密些的,就能组成一个文官集团,互相扶持,两肋插刀。
然而若是有人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