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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最要命的是,他喜欢用禁欲的脸看着自己,让自己肆意绽开,在他面前毫无遮拦,然后弄她,弄她,直把她弄得没心思计较,这才满意的轻笑,做出局外人的姿态,就好像在被迫侍奉。这件事,可以做,也可以不做,他这么做,全然是因为秦栀想做。
明明最渴望的人是他!
而且他还那么会做!
秦栀托腮歪在榻上,将手里的书举高到面前,翻了页,脸红一点,再翻几页,脸跟熟了一般。
沈厌那么会取悦她,合该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厉害,可做那种事该怎么恭维,她总要借鉴一番,这几本书都是让秦熙搜罗来的,她也在用,且说用的得心应手,很是有效。
“男人不论看起来有多强,只要夸到点子上,他就会变成孩子,你越夸他,他越卖力,觉得你离不开他,会使出浑身解数向你证明他有多好,多配得上你每一句赞美欣赏。
鲁岳明最开始就是个呆子,眼睛里除了营造手艺再无旁的,自从我把他强我施他雨露以后,他整个人就变了,也开窍了,我说的越好听,他事儿办的越体面,简直是无师自通,这种时候,不必在乎什么贞洁自尊,怎么舒服怎么享受,在他们眼里,能侍奉好咱们,他们还格外骄傲。
男人呐,就是一群幼稚的孩子,好拿捏的!”
秦栀想着秦熙的话,夜里便对着沈厌开始实践,果然,他耳朵开始变红,秦栀有借机不停的说,每次他一动作,她便毫不吝啬的夸赞,说他厉害,说他特别好,说的他浑身通红,眼睛都泛起涟涟水光,秦栀从未见过这样的沈厌,有种格外蛊惑人的妖冶俊秾。
他先前也未着
衣衫,但跟现在不同,那会儿仿若裹了件看不到的盔甲,他总是能在热烈与冷淡间游刃有余的穿梭,现在不然,连架子床都跟着荡漾。
自然,大部分赞美出自真心,他赋予给秦栀的欢愉,从不重样,很是令人神魂颠倒。
树立自信心,有助于维持升华安全感,只要不惧怕任何人的挑唆,才不会为着小事便轻易动摇,怀疑自己,怀疑旁人。
秦栀觉得自己为沈厌做的着实周全,她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像先生一样教导自己的夫郎,如何成为一个心口如一男人。
喜欢便是喜欢,讨厌便是讨厌。
珠镜殿那日,徐叔方为贵妃把完平安脉,道母子俱安,沈贵妃松了口气,初兰照旧端来一托金豆子,徐叔方不敢不收,用荷包拢成一堆,慢慢倒进去,系到腰间。
“前几日本宫听到个消息,不知真假,还望徐太医为本宫解惑。”
徐叔方垂首:“娘娘请说,臣必然知无不言。”
沈贵妃拨了下蔻丹,掀起长眸:“陆琼游湖,淹死了,是吗?”
话音刚落,徐叔方脸倏地绷紧,然不敢欺瞒,答道:“老臣也听太医院的人说了几嘴,说是陆老太医游湖时下了场雨,他又恰巧站在外头,不慎滑进湖里,船上会凫水的人不多,待跳下去找寻陆老太医时,人已经不行了。”
陆琼为沈贵妃看了几年平安脉,若不是发现有孕不报,沈贵妃会一直用他,此人医术高明,本分谨慎,不是万不得已不会做出这等欺上瞒下的恶事,而能让他这么做的,不可能是吊死的齐美人,只能是陛下。
当时不杀他,现在反而杀了,是觉得自己忘了陆琼这个人,悄无声息将他了结掉吗?
沈修敏心下觉得凉寒,笑了笑,又问:“月份越来越大,转过年来开春就能诞下孩子,本宫这一胎,当真是皇子?”
徐叔方答:“依老臣经验来看,十之八/九,不会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