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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祈音瞥他一眼,娇嗔:“他们早就知道了好不好。”
顾应淮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。
她边打量手指边继续说:“有一部分员工网上冲浪挺厉害的,私下把我的长相跟Elysium晚宴热搜的照片对比过,发现我跟大名鼎鼎的景译的总裁夫人长得一模一样,然后不就知道了。”
她重音念完“大名鼎鼎的景译”,然后又说:“至于另一部分嘛…就,就有一回几个小助理在茶水间讨论男明星,比如盛寒均啊、孟非霁啊,我正好在倒水,就順便问了嘴我喜欢谁。”
他指骨轻叩着桌面,忍着喉咙里隐隐的灼烧感,问:“是嗎,那你怎么说的?”
谢祈音小脸一红,望左又望右,最后说:“…我就说我谁都不喜欢,长得还没我老公好看。”
顾应淮失笑,悠悠抬眸,反问:“长脸吗?”
谢祈音和他对视一眼,头埋得更低了,小幅度点了点头。
太长脸了。
丈夫的容貌簡直是妻子的荣耀。
他没再闹了,顺手抬起她的头,嘱咐道:“吃完了就去洗漱睡觉,这边我来收拾。”
谢祈音嚼嚼嚼,吃完最后一口,起身回房,散漫地伸了个懒腰,对他说:“快点回来噢,今天我还没抹精油呢。”
等她回房后,顾应淮在橱柜里翻找了一会儿过敏药,找了好几分钟,終于在第三層抽屉里看到了一盒被备着的氯雷他定。
他蹙眉服下,然后默不作声地把药收了起来。
收拾完餐厅残局后,顾应淮回了卧室。他原本还打算给她涂防妊娠纹的精油,结果一进房间发现她等不及已经随便涂完开始睡觉了。
谢祈音睡颜恬静,侧着脸,一动不动。
顾应淮不由轻笑,放低声音洗漱完,也上了床,搂着她昏沉入睡-
这一年的冬天于南方而言来得早而凛冽,气温在短短一周内速降至了零度,几乎没给任何人反应时间。
那几家慢如乌龟的工坊像是良心发现般,終于将她定制的大衣从欧洲送到了江城。而顾应淮回了趟北城,在景译工作了两三天后把几件戗驳领柴斯特大衣带回了江城,挂进了大平层的玻璃柱柜里。
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情。
比如,设计团队里有个垂直经验丰厚的男主管,他时常插手产品设计,导致谢祈音对最终看到的效果非常不满,極力要求团队把日用的前半截给拉长,以及夜用的后半截给做宽做长。毕竟大多数女孩儿白天的时候经常坐着,血液时不时往前流,而晚上又是躺着,血液总是往后面流。
结果主管听完后犟了好久,说这样成本过高,不利于运作。这事儿把谢祈音给气得指着他鼻子骂,直接把他给开了。
又比如,程麓因为禁足态度消极,加上相亲不配合被家里严词叨叨了。于是在北城一个飘着鹅毛大雪的夜晚,这位铿锵女人悄悄翻过了程府的院墙,躲过了几个通讯员,逃去了欧洲度假(避难)。
谢祈音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簡直目瞪口呆,她顶着画稿子的困意,不可置信地问了两遍:“这么冷你也翻出去了?还拎着二十八寸的行李箱??”
那边潇洒一摊手,“你以为呢,我从小就跟着那群人军训,体质很好的。”
谢祈音:“……”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只能鼓掌。
程麓自夸着,透过视频看向大平层的落地窗,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惊奇地问:“南方也下这么大的雪啦?”
谢祈音边画画边点头,笑说:“对。”
程麓碎碎念着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