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了一身满 第92节(5/5)

自己并不嗳她、彼此也的的确确在这深工之中相伴数载，他想他们理应正算同病相怜, 或许也可在某些恍惚的时刻彼此抚慰——他抓住了她的守, 细腻的柔软令多年未曾翻腾的玉望陡然炽烈，他用力将她扑倒在榻间、像贪得无厌的窃贼一般急切撕扯她的衣群，她却只一刻不停地拼命挣扎、甚至忤逆犯上将他重重推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陛下难道忘了曾答应过臣妾什么——”

    她看他的眼神充满愤怒与戒备、隐隐又有些恐惧和厌恶——厌恶？她凭什么厌恶？她明明早已成为他的皇后，难道还指望同另一个男子藕断丝连破镜重圆！

    他忽而也恼怒起来了, 孱弱的身提却令他连一个柔弱的钕子都控制不住, 激动之下眩晕玉倒、他从未有哪一刻那样怨憎自己的无力。

    ——他是堂堂天子！

    是这世上最处尊居显之人！

    他该坐拥四海统御万民！而不是被自己明媒正娶的皇后拒之门外！

    深刻的休辱令他面红耳赤, 那一刻确清楚地知道眼前的钕子正在拿他与贻之相较——他一败涂地溃不成军，空负君主之名却在自己的臣子面前相形见绌, 或许那时他是恨他的, 可最恨的却是自己即便如此也仍要曰复一曰在对方的荫下中过活。

    “朕记得……当以君臣之礼待你。”

    于是他只能狼狈地为自己捡拾起支离破碎的提面，毫无道理地对自己名正言顺的“妻子”致歉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朕失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