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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“还望昌管事莫要同人说起我来过,我可丢不起这人。”她的裙下之臣,也不乏达官贵人,何曾被人如此侮辱,竟然看了她一眼就开始干呕。
望着桃夭匆忙的背影,昌平也是不住地摇头,这都是第五个了,金陵的绝色妖姬都被他找了个遍,可无一不是无功而返。
自从主子爷同表小姐和离,主子爷便落下了这个毛病,只要同女子靠得近了,便会止不住地心悸、呕吐,却是再也近不得女色。
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病症,私底下也让几个大夫看过,却都是爱莫能助。
原本世子爷也已经放弃,大不了就是不娶妻、不纳妾,将来的子嗣从二房过继便可。
却没想到,世子爷在报复表小姐时,却意外地发现,在表小姐靠近他时,他竟没有任何异样。
也得亏是这个发现。
否则表小姐此刻只怕已成照雪斋月季花的花肥,来年这赵雪斋的花架只怕是繁茂而妖异。
世子爷的原话是:“如此一来,她便能长长久久地陪着我了。”
主子爷昨儿在表小姐那里重整雄风,以为自己又可以了,这才又让他找人来验证,看自己的病症是否痊愈,没想到一试之下,竟然还是不行。
这也是为何,他在临走前,吩咐甜水巷那两个婆子,日日给表小姐备下暖宫的汤药,现在主子爷只能近的身,只怕主子爷的子嗣缘只能在表小姐这里实现,虽然说名不正言不顺了些,但总比过继来的好,好歹是自己的血脉。
昌平看向书房。
楚洵此刻双手撑在案上,胸腔剧烈起伏着,不住地喘着粗气,而他那双眼,此刻阴云密布,似要将目之所及吞噬殆尽。
昌平摇摇头,进到书房内,拱手道:“世子爷,还是去甜水巷吧,或许在表小姐身边能好些。”
这病一旦发作,便要好几个时辰,如今有现成的解药在,何必受这罪呢?
哪想到楚洵却甚有志气。
“滚——”楚洵一把挥落桌上的汤碗,“没了她,我就不活了?”
“一个骗子,我不稀罕。”
约莫动气的缘故,楚洵呼吸越发地急促,胃部的翻腾也使得他的面色愈加难看,整个脸似蒙了一层乌纱,眼中的戾气阴沉得能杀人。
但男子的倔强没有坚持多久,最后他捂着快要炸裂的脑袋,山崩地裂地倒在地上,浑身不住地抽搐,嘴里还吐着白沫。
见情形不对,昌平立马套了马车将楚洵送去甜水巷。
好在是夜里,大街上空旷,又是套的好马,马车速度比平常快了两倍不止,平常从英国公府到甜水巷,至少要一个时辰,今夜只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。
到甜水巷时,楚洵仍在昏阙,是裴阆和另一个侍卫将他架进来的。
外头一阵的兵荒马乱,阮蓁自然也被吵醒,她穿戴齐整迎到门口,她知道到来人是楚洵,是以并不意外,可是当楚洵面无人色,全身抽搐,人事不省地出现在她面前时,也还是着实将她吓了一跳。
趁着两个侍卫将楚洵架进屋时,阮蓁将昌平拉到一边,“昌平,表哥这是怎么回事,看着面色如此难看,全身皆在发抖,可是中了什么毒?”
昌平淡淡瞥她一眼,“可不就是中了表小姐你的毒?”
阮蓁不解地指着自己,“我哪有给他下毒?”
昌平摇了摇头,这才徐徐道来,“自从主子爷上回撞破了少夫人同太子的事,回去过后,只要有女子靠得近了,便会止不住地心悸、呕吐、抽搐,表小姐你说说看,这事儿是不是得赖你?”
坦白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