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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云雨之欢,应是水到渠成,你怎能如此强迫于我。”“还不快住手,嘶,你这又是在干嘛?”
而阮蓁又在干嘛呢,其实也没干嘛,只不过是枕上楚洵的臂弯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打算睡觉了。
“表哥你想多了,这种事情你一个男子不愿意,我还能强迫你不成?我不过是想要表哥留下来陪我,昨儿夜里表哥不在,我睡不踏实,总担心马车外有歹人。
这下好了,有表哥在,我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。”
说罢,还贴心地揽过软榻上的被褥,将两个人盖了个严实。
可这人话说得正经,指尖却是很不正经地贴着男子的腰身,那是他的敏感之处,每当两人欢好时,只要她一触碰他这里,他就格外地卖力。
果然,没多久,某人就喘着粗气压了过来。
望着几上摇摇晃晃的烛火,阮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这人的毛总算是捋顺了。
想起十天之后,还有一个疯子等着她,阮蓁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不想却惹得身边人不满,“你专心一些。”
阮蓁忍不住偷笑,却也挺起腰身迎了上去,大约因为男子心中拱着火,阮蓁遭的罪可不小,到了后来终究是支撑不住,一口银牙咬在男子的肩膀上,这才止住了灭顶的汹涌。
虽已是双目迷离,阮蓁却还记得自己的使命,“表哥,还生我的气吗?”
男子的声音起起伏伏,“阮蓁,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“你别指望我回回都吃这一套。”.
东宫,书房内。
太子陆晔得知谢卿山被派去当马前卒,非但没死,还立了大功,短短半个月便做到正六品武职,气得是大发雷霆,挥袖扫落一桌的卷宗。
“废物,全都是废物!不过一个病患,怎么就这么难杀啊?”
小成子也是噤若寒蝉:“这也不能全怪他们,那些个派过去的杀手,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,结果他们才一混入军中,便被三公子揪了出来,个个死相凄惨。后来叛军打过来,只给了他五十骑,本来就是让他去送死的,谁知道他非但活着回来,还能砍了孙德茂的脑袋?”
说到此处,小成子弱声道:“实在不是我等无能,是三公子太过神勇,毕竟能如他这般,在敌军阵营,取敌军主帅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的,
这天底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。”
太子听罢,更是震怒,“这么说来,本宫还杀不了他了?”
小成子想了想道:“不过奴才听闻,三公子这回虽立了大功,但却也是生生挨了许多刀伤箭伤,这回回到金陵,便一直卧病在床,殿下若是要动手,何不趁着他在病中虚弱之时?”
太子道:“可他那人警觉得很,家中一只苍蝇也安插不进去,我要如何才能得手?”
小成子又道:“他如今不是在病中?殿下便请太医去给他整治,他们再如何警觉,还能防着治病的太医不成?”
太子陆晔眯了眯眼。
谢卿山啊谢卿山,你我一母同胞,我本不该要你的命,但你我有这样一个不识趣的娘,分明坐拥圣眷,却硬要出宫,若是她能逃脱父皇的掌心便且罢了,偏偏她又逃不掉,以至于你我一生下来,便是人人不齿的奸生子。
好在父皇深谋远虑,为我安排了苏贵妃这个尊贵的母亲,否则我又如何能坐稳这东宫之位?
至于你,你要怪便怪你命运不济,被那个女人给带走了,不过这原都不关我的事,只你不该出现在金陵,更不该大言不惭要做官。
你难道没想过,你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