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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,露出她雪白的牙齿道:“再见啦,下次记得带着那个大哥哥一起去见我!”随即她便化做了一阵粉雾,在一个屁声中失去了踪迹。
凌飞度:“”
他狐疑地用神识扫荡了整个空间,在确定没有外人后才来到湖边,十分随意地将自己的袖子一扯,只听“刺啦”一声,他的衣服便已然变成了两半。
与之不同的是,他面含微笑地将柳晤言的残剑放进了灵泉水中,嘴边的笑窝浅浅,甚至哼起歌来。
他一只手握剑一只手轻柔地用撕下来的破布擦洗剑身,似在做什么洗涤仪式似得。
带无名被擦得闪闪发光,剑身从灰蓝色再次变为了天蓝色,他才满意地举起来照了照镜子,将剑抱在了怀里,转身便出现在了桃树的身旁。
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,迷人的曲线春.光乍泄,空间内的微风轻轻拂过他光滑的皮肤,带来细微的麻痒,在他的胸.前激起一阵鸡皮疙瘩,本就殷红的小点愈发似红梅一般灿烂。
凌飞度小脸一红,虽然身边明明一个人也没有,但他还是感觉全身被无数只眼睛窥视一般,令他脚趾猛抓地,连腰都微微弯曲了起来,露出形状优美的背脊和更显丰满的臀线,丰润得像一只饱满多汁的桃子。
他轻微皱起眉头,嘴巴也微微鼓起,双眼闪过奇妙的光芒,一阵白光闪过,他便已经裹着白色的被子躺在了地上
带回过神来,周围的嫩草上已经被汁水覆盖,显现出一片波光粼粼生机勃勃的模样。而那白色的被子也变得皱巴巴一团,干的湿的混做一块,散发着石楠花味的气息。
无名的剑身插在桃树上,这把残剑干枯的剑身似乎也受到了什么的洗礼,变得光滑滋润起来,在阳光下闪烁着玉一般的光泽。
凌飞度将它从树上拔下来,又从怀中掏出了丝帕将其擦干,环视四周念了个咒,所有溢出的精华都一股脑地化作泉水的状态敷到了他的小腿之上。
小腿上的伤痕一碰到那些液体便产生了一丝灼热之感,仿佛其内的火苗真的被灌溉的养料一般,凌飞度见状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,又因力竭而随意坐到了嫩草之上,可鲜嫩的小草却不怎么听话,细密地扎着他的身体。
“嗯!”他脸色一僵,急忙站了起来,诡异的触感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,反而越进越深,越来越痒。
他的脸上流出汗水,咬着牙气急败坏的将那草叶尖毁尸灭迹,抬手将无名从桃树上拔了下来,正打算跳进灵泉水洗个澡,却又猛然停住,给小腿使了个隔水诀这才痛痛快快地跳进了灵泉。
将满身的黏腻洗去,可伤痕处却仍然没有要出现火苗的迹象,凌飞度湿淋淋地踏上岸,心神一动,一把匕首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。
“再加上心头血,总归能救活阿言了吧?”凌飞度喃喃自语,他眉头都没皱一下,手中的匕首用力一插,刺进了心脏半寸。
凌飞度的脸瞬间褪.去血色,唇色发白,连身体也开始颤.抖,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,与他全身的水珠混杂在一起,他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。
心肺之间仿佛破了个大洞,冷风呼呼地灌进他的胸膛,带来刺骨般地疼痛。可心头血却只是溢出了两滴,远远达不到要求。
“呃!!”凌飞度右手一转,匕首又进两分,他的贝.齿紧紧咬住唇.瓣,随着呼吸颤.抖露出猩红的咬痕,唇边更是留下了一抹鲜血。
这时,凌飞度只感觉心脏中仿佛有一根崩到最紧的弦“啵”地一下断了,他双眼一眯,身躯猛然颤.抖,右手干脆利落地瞬间拔出匕首。
金色的心头血一滴一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