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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自信,才落得如此下场,好在小凌没事,不然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!那玄武族男子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,声音中是藏不住地高高在上。
“若不是蓝魂卫去迟了一步,你以为凌飞度能幸免?你们是怎么消失的,吾也觉得十分有趣。”
他没有说的是,那玉霄宫的老祖将凌飞度看得跟宝贝一样,他们玄武族根本没有机会近身,若是在玉霄宫外或许还有两分机会。
柳晤言也不听他说这些没有营养的废话,他一口将喉中剩下的血吐了个干净,血丝在他玉白的牙齿上缠绵,他扬起了一抹充满恶意的微笑明知故问道:“那么,你们把我困在这里折磨我,是想得到什么?”
“不挫挫你这黄口小儿的锐气,你岂会听我们的?”那男子理所当然地说道,丝毫不在意他们的行为给柳晤言带来了多大的痛苦。
“呵还真是不要脸的深谋远虑呢。”柳晤言面不改色地嘲讽道。
“啪!”那玄武族男子隔空甩了一个耳光过来,在柳晤言俊美的脸上留下了一个血红指印,不过半秒钟,就高高地肿了起来,像一个馒头。
“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吾希望你心中有数,吾知道你是个聪明人。”玄武族男子不动声色地训斥道。
他左手微微一动,柳晤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。
疼好疼柳晤言清醒的一瞬间,一股刀割般的痛苦席卷了他。他挣扎地睁开双眼,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空无一人的山洞。
铁簇藜依旧深深地扎在他的四肢经脉之中,仿佛已经和他长在了一起,他的双手双脚都系着重若千斤的玄铁,被钉在墙上的时候还未发觉,如今他像一块烂木头一样被丢在地上,只要一动,四肢就开始簌簌地流血。
血越是蔓延,铁簇藜的温度就越高,仿佛他流的不是血而是滚烫的油。
见他醒了,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:“你应该知道老夫的目的了,小友。”
柳晤言一点力气也没有,那铁簇藜封印了他的经脉,现在的他和一个凡人没有什么区别。
因此他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,下巴抵着坚硬的石头,一动也不能动地开口道:“你想要我炼的丹。”
他自嘲地笑了笑:“你把我搞成这样,我怎么给你炼?”
“你练的丹?呵呵,小友说笑了,谁说过一定要你炼制的呢?”
柳晤言心下一沉,复又笑了笑:“除了我,没有人可以炼制出来,否则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别人,要大费周章地将我绑来?”
那声音中带了一丝赞赏,复道:“小友倒是聪明,若不是老夫擅长寻踪,没人可以找得到你。”
柳晤言冷笑了一声,问道:“什么条件,你一个玄武族的老祖,有必要跟我卖关子么。”
那老祖既不惊讶也不生气,声音还是一贯的淡然:“你知道四.大家族吧,我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“谁要听?”柳晤言扯了扯嘴角,冷声打断了他。
“呵呵,你还真不怕我杀了你。”
“若要杀我,早就杀了。”
柳晤言还是忍不住痛得吐出丝丝凉气,身下蔓延出了一大片血迹,而罪魁祸首还在那颇有兴致地要跟他讲故事,可笑。
玄武族老祖也不管柳晤言的拒绝,自顾自地开始讲了起来:
四大家族乃是朱雀、青龙、玄武、白虎四神兽的遗留血脉,虽说是神兽后代,但大多与修者血脉混杂,丧失了属于神兽的天赋神通。
因此,每五百年,他们四大家族都会进入圣地中进行血脉提纯,五百年才会降生一位拥有天赋神通的神兽后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