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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燃起来。突然,凌飞度怀中的金钱鼠像是欣赏够了凌飞度的丑态一般,笑嘻嘻的跳到了坑底,金牙一闪,得意道:“凡夫俗子,还是得看本大人的。”
金钱鼠吭哧吭哧咬了几下,那小蓝花的根在他的嘴里就像是棉花糖一般,轻轻松松就被它咬断了。
凌飞度不着痕迹地将坑底的碎屑、碎根挪入了灵泉中,打算用它催根种植。一边将小蓝花以及粘在上面的无名和金钱鼠一手一个提了起来。
他喜形于色,将金钱鼠捧在手心,狠狠地亲了一口,发出了“啵”的声音,整得阿毛都不好意思了。
“毛毛大人真棒,不愧是珍惜的金钱鼠一族。”凌飞度笑嘻嘻地开口道,未曾注意到身后柳晤言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色。
凌飞度将被夸得找不着北的金钱鼠塞回了胸前,右手拉着柳晤言走了两步。
顷刻间,凌飞度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小蓝花中发出,瞬间便将在岩浆湖中烧得滚烫的陨铁给拉了出来,直奔他和柳晤言。
“不好。”柳晤言暗道不妙,右手将凌飞度护在了怀里。左手飞速在空气中画圈,蓝色的雪魄离火在空中形成一圈圈蚊香状的火阵。
随着距离渐近,陨铁的速度不断加快,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火石的气息,“滋”的一声,撞到了雪魄离火组成的火阵上。
陨铁似不甘心一般热仍旧向前冲撞,像蚊虫粘在了蜘蛛网上,不断奋力挣扎,猛地从雪魄离火中心的火阵中冲了出来。
“呃。”电光火石之间,柳晤言左手发力猛地握住了滚烫的陨铁。这陨铁重似千斤,被他握在手里仍在嗡嗡挣扎,柳晤言骤然被烫伤,竟一时间使不上力,扶着凌飞度半跪在了地上。
“柳晤言!”凌飞度的声音中满是惊慌,他忙将手中的小蓝花丢在一旁。刹那间,柳晤言松开了陨铁,它们激烈地碰撞在一起,发出了斧钺激荡之声,余音散开,振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头晕目眩,耳鸣不止。
凌飞度强忍着恶心,干脆直接躺在了地上,天地万物都在眼前旋转,他四下摸索着,将柳晤言的左手递到了眼前。
鼻尖是阵阵血肉与高温产生的美拉德反应所带来的肉香,眼前是柳晤言焦红、长满了指甲盖大小的水泡的手。
凌飞度感觉自己转啊转啊,仿佛在高速旋转的龙卷风里,一切都变得虚假起来。他强撑意识,颤颤巍巍、小心翼翼地亲着柳晤言左手所剩不多的完好的地方。
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,直接打在了他身下的土地上,他不断地诉说着心中的歉意:“阿言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阿言阿言”
只听头上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,柳晤言的左手被凌飞度紧紧的抓着,他别扭地挪动了两寸,像毛毛虫一般,抱紧了凌飞度。
“没事的,小凌,你不用自责。”柳晤言的语调中带着五分心疼五分无奈,完好的右手一下一下地、轻轻地拍着凌飞度的后背。
过了半晌,众人的头晕目眩状态才渐渐散去,凌飞度从自责的状态中恢复过来。一刻也没有犹豫地往柳晤言的手上倒着灵泉水,仿佛不要钱一般。
灵泉水散发着阵阵菁纯的灵气,顿时将柳晤言手上火辣辣的感觉去了不少,凌飞度又唤出逆鳞,亲了亲柳晤言的侧脸,安慰道:“别怕,很快就好了。”
柳晤言其实也不算多疼,雪魄离火天生冰系,寒冷无比,将陨铁的大半热量都吸了过去,他这伤口只是看起来比较恐怖罢了。
见凌飞度一脸认真、心疼的侧脸,柳晤言颇为受用,心中暗流涌动,只想将可爱的他从头蹂躏到脚,藏起来才好。
凌飞度手脚麻利地将柳晤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