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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遥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一些,他翻到新的腺体贴重新贴好。傅晏淮好像很喜欢咬他的腺体,喜欢在口中把腺体吸吮成不同的形状,喜欢看鹿遥因为他的动作而哭泣。
鹿遥没有立刻走出洗手间,他打开通风系统在里面让自己的脸降温。
鹿遥看着镜子愣神,等到热意稍稍退散一些他准备离开, 贴着口袋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。
是个陌生号码。
鹿遥有点疑惑地接起来,“您好?”
“鹿遥,我们谈谈吧。”
鹿遥沉默一瞬,“你是沈谨言?”
“是。”
沈谨言承认得很干脆,“关于你从学校退学的事。”
鹿遥从来没有释怀,他只是不能有异议地被迫接受。可偏偏就在他逐渐放下的时候,这件事又重新被提起了。
“好,你想说什么?”
沈谨言却没有直接进入正题,“盛朗集团这次和傅晏淮的合作终止了,我爸爸到公司去见他,傅晏淮却突兀提起了你。”
沈谨言的眼中终于迸发出浓浓的不甘和恨意,“那场宴会,本该被介绍给傅晏淮认识的人是我。我父亲为此争取了很多,连文夫人都知道。”
“知道和同意是两件事。”鹿遥指出他话中的漏洞道,“傅家从不插手傅晏淮自己的私事,你应该也很清楚。”
“而且,傅晏淮那时候也并不认识我。”
傅晏淮帮他或许是心血来潮,或许是有其他目的,但鹿遥没有说谎,傅晏淮丢下那句话就直接离开了。后续的情形鹿遥也不清楚,他被经理好言好语劝离了那里,那次兼职也就无疾而终。
就和他的学业一样。
沈谨言自顾自地接着说了下去,“我不能让你再有接近他的机会,刚好,你的弟弟鹿千星早就看不惯你在京城大学读书。接下来的发展,你就也都清楚了。”
鹿遥垂下眼无声地嘲讽一笑。
“所以,你到底想说什么。”
“我可以和你道歉。”沈谨言抓着手机的手十分用力,鹿遥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一点屈辱。
“但你要去和傅晏淮提,让盛朗集团重新加入这次商业合作。”
鹿遥不可思议地反问道,“你怎么会觉得傅晏淮会听我的?”
沈谨言是不是疯了,鹿遥从不认为自己可以动摇傅晏淮的决定。
沈谨言却十分笃定,“他一定会听。鹿遥,以前的事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纠缠,但这次…”
“我不会说的。”鹿遥打断了他,“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,这三个字没有那么值钱。”
对不起能抵过那张毕业证书吗,太廉价了,鹿遥不屑于要。
沈谨言大约是没有想到鹿遥会说这样的话,电话那边一时没了声音。
“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,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等等…”
鹿遥没有再听沈谨言继续说下去,他直接挂断了通话并拉黑。
做完这些他的情绪仍然久久没有平复,鹿遥在洗手间内胸口起伏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这通意料之外的来电还是影响到了鹿遥的心情,他抿唇推开门走出去,远远看到聚在一起说笑的一大群人停住。
好奇怪,鹿遥摊开手掌看了看。
虽然这的确是件很糟心的事,但是他真的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。
鹿遥经常失落和难过,但是他是一个很少发脾气的人。
鹿遥困惑地回头看了看,“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