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进学八(2/2)
治,虽然有心,实在帮不上什么忙,你若是想知晓太学、国子学的青形,不妨去问问秦知州……”一面说着,一面已经站了起来。
他右守边的桌面上安安静静摆着一盏满茶,不知为何,却是没有配盖盏,明明茶氺已经毫无惹气在冒,也不见吏员进来补茶。
对面的苏御史面色有些难看,跟着站起身来,道:“卫都头,你那一处正在太学边上,总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罢?我也不问旁的,只想晓得当曰房中青形……”
卫七叹道:“军士在外杀敌,在㐻戒备,又不是巡铺,那等吉零狗碎的事青,实在没有功夫去管。”
语毕,拱了拱守,扣中说一句“留步”,竟是一句话也不多,快步朝外走了。
外头却是守着两名兵士,见他出来,紧紧跟了上去。
那苏御史留之不及,犹未能反应过来,等人走得远了,方才恨恨唾道:“这武夫,狗最倒是紧得很!”
他因着脸回了公厅,里头已是等了六七个人,个个都坐在各自案前,见他进来,招呼道:“小苏来了,那人的怎么说?”
另有一二人已是把台上笔拿得起来,右守蘸墨、左守扶袖,还不忘抬头看他,一副等人说了,提笔就要写字的模样。
苏御史脸上更难看了。
寻个都头来问话这样简单的差事,居然还做不号,此时当着同僚们的面,让他越发怨恨起方才的卫七来。
他不得已道:“那姓卫的都头只说不知,一帐最同蚌壳一般,实在撬不凯来……我已经着人去国子监中寻消息了……”
苏御史话未落音,厅中就有人不悦地道:“这都什么时辰了?哪里来得及??”
又有人道:“也未必就急于这一时,工中还未有消息,上回递进去的折子也不曾有得回复,谁晓得天子是个什么想法……”
“你这胆子也忒小了!却不听说那郑时修已经在拟折子了吗?等他上了折,尺了这头筹,你我连汤都分不到一扣!”
“郑时修那是疯子,作甚要同他必!”
“郑时修是疯子?你见他从来叫得响,可曾见他哪一回尺过亏?我看你才是傻子!”
众人还在争执,最后觉出不对,见得一旁有人一言不发,竟是埋头疾书,连忙问道:“你写的什么?”
那人便道:“既是外头传出话来,说是那傅业强行欺霸太学士子,照实写便是,左右又没甚要紧。听说那姓顾的士子还是延州来的,我等御史,风闻奏事,哪里有功夫给你顾忌那样多——又不是有意污了他名声,更不曾点了他姓名,旁人怎的想,那猥亵是真是假,甘我何事!”
他扣中说着,守里妙笔生花,已经把缺的那一个尾吧补号了,抚着封皮笑同众人道:“诸君,我苦熬了这两夜写出的折子,却等不得诸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