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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梁琮应当不会有那般胆大行为,亦或是有人要陷害于他,若是如此,前世那些反对的官员倒是从未提过此事。洛知栩凉薄,倒是不在意陛下会如何,但眼下梁琮和前太子党未得到处罚,他就不允许对方出事。
“冬树,晚些时候去帮我传话,请他来。”
还是得问问秦御才行,他想。
他这几日心乱的很,什么都想做,偏又什么都无法做,如今给了梁琮沉痛一击,需得再等等,否则圈套下的太明显,很容易让陛下反应过来。
思及此,洛知栩近日便不准备多事了。
只是,他不找事,却总有事情找上门。
有数月不曾缠着他的梁珺,突然又登门了。
洛知栩听门房通报时只觉得烦得要死,他人都来的,该见还是得见,侍卫虽然和他说梁珺一直在府上,平日里还是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,但最近似乎一直在找什么美人。
如往常一般,梁珺得知自己被允许进府,立刻朝洛知栩的院子走去,远远瞧见廊下的人时,面上的笑都遮不住了。
“知栩,你来迎我?”梁珺笑问。
“屋内烦闷,四皇子有事便在屋外说吧。”洛知栩哪里是迎他,分明是不想他进自己的寝屋,免得脏了他的地砖。
梁珺也无所谓这些,只要洛知栩愿意见他就可。
他笑道:“这些时日我忙着,都不曾看看你,二皇兄之前可有伤到你?”
“并未,只是吃了些药,难受了几日。”洛知栩淡声说着,“多谢四皇子关心,若无事,我要休息了。”
梁珺自是不愿离开,看着面前的青年,他的眼底露出痴迷之色,可他十分清楚,这朵漂亮的花有多扎手,不仅会让他扎一手的刺,还很有可能让他身上这层皮都保不住。
他不是梁琮,不会做蠢事。
“我今日来,带了一张画像,想赠与你。”梁珺说着从袖口中抽出一张画纸,“你瞧瞧,若不喜欢,我回头再送新的来。”
洛知栩示意冬树接过画,自始至终都没有和梁珺有太亲近的接触。
画送到手,话也说了,梁珺便是真不敢再逗留了,他虽对皇位无意,但梁琮是如何被陷害的,他看的一清二楚,洛知栩是带刺的花,他只能远观。
“多谢四皇子,还是先想办法将自己的后院填平吧。”洛知栩出声威胁。
梁珺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,他只笑:“近日我府上添了几位新人,回头介绍给你瞧瞧。”
洛知栩闻言便是更不愿再理他,面色不虞的将他送走了。
回到屋内,冬树便将画递过去:“少爷可要看看?”
“不看,若是些脏眼的东西,岂非存心害我?”以他对梁珺的了解,里面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,但他又有点好奇,梁珺方才的神色有些过于特殊了,“罢了,你打开我瞧瞧。”
冬树依言将画打开,没有画轴装饰,只有一张轻纸,画打开的瞬间,洛知栩便瞧出画上的人是谁了。
冬树小心看了他一眼:“四皇子,这是何意……”
画倒是中规中矩,画里的洛知栩穿着红色衣裳,站在一处庭院中,只是画中人的表情却与他大相迳庭。
画里的人倒也是笑,只是笑的十分妖娆,带着些风尘气息,只一眼便能看出眼角里藏着的情欲。
这是梁珺亲手所作,印着他的章。
代表什么意思,不言而喻。
洛知栩早知晓他的肮脏想法,抬手便准备将这画拿去烧掉,一直沉默的夏柳却是突然说话了,她狐疑道:“若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