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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显感觉到裴寂的身体细微地颤动了下,林挽将头埋进裴寂的胸口,小声开口,“明天我就要去海岛了,我们要一个星期都见不到面。”
裴寂的手臂轻轻抬起,想抚摸林挽脊背的手掌悬在空中许久,最终还是落在身侧。
"好好玩。"裴寂的声音干涩得像吞了沙砾。
林挽贴着裴寂的胸口深深吸了口,那股冷香似乎是从裴寂的骨子里发出来的,他想仔细闻闻却怎么也闻不到了。
“好香。”林挽不禁喃喃开口,“是什么味道,淡淡的。”
裴寂愣了,眸色暗了暗,“或许是沐浴露的味道。”
“哦。”林挽的手已经伸进他包裹严实的睡衣里,手指熟练地找到他腰腹紧实的肌肉。
一如既往的细腻,手感很好。
他知道怎么去撩拨裴寂身上的火,就像裴寂对他的身体无比熟悉。
林挽跨坐在裴寂身上,想把脸埋进他的脖颈,去找他心心念念的腺体。
裴寂却像应激一般猛地向后靠去,后背重重撞上床板,双手握住了林挽的腰身,将他牢牢地禁锢住。
这个反应太反常了,林挽的心直直坠下去。
裴寂的身体死死地靠在床头,身上已经被林挽撩出了火,手指却死死地握着林挽的腰不肯泄力。
“阿挽,今天太累了,等你从海岛回来我们”
林挽用力挣脱了裴寂的手掌,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边。
静默片刻,林挽开口,"裴寂,我们谈谈。”
裴寂落了落眼,沉沉地叹了口气,“阿挽,等你回来,我们再好好聊聊。”
林挽直直地看着裴寂的眼,裴寂却不敢看他,似乎有心虚,有恐惧,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,让林挽心底发凉。
难道裴寂真的在外面有人了吗?
“早些睡吧,阿挽,明天还要坐很久的飞机,我去客卧睡。”
裴寂似乎支撑不住林挽的目光,逃也似的离开主卧,留下林挽独自躺在黑暗中。
林挽提在嗓子的一口气完完全全泄了下来,他像一个大字平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出神。
恐惧在昏暗的房间内,顺着林挽的四肢爬到了他的心脏,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恐惧麻痹了,手脚没有一点力气。
头脑里的失重感席卷了他的全身,林挽蜷缩成一个球,企图驱赶身体里的恐惧感。
难道自己猜错了吗?
他不爱自己吗?
他遇到了更爱的人了吗?
林挽的心像被狠狠地攥住,扯断了那些连接心脏的血管,砸在地上又被坚硬的皮鞋尖碾碎。
他难受得厉害,似乎要窒息了,缺氧的大脑难以思考任何问题,他只能深深地喘息,企图吸入一些稀薄的空气让自己活过来。
裴寂坐在客卧的大床上,手肘抵在膝盖上,抱着头深深地喘息。
被林挽勾起的火并没有灭,他心里烦躁得很。
睡衣宽大的衣袖顺着他的手臂滑落,露出了手臂上因着打针留下的淤青。
裴寂抬起头,床的对面有一面镜子,正好照着他疲惫又烦躁的眉眼。
他站起身走到镜子前解开了睡衣领口最上面的扣子,侧过身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后颈腺体上青紫的针眼。
他骗了阿挽。
他的易感期不是十天后,而是后天。
最近这段时间,他的信息素失控越来越严重,他只能靠大量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