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吵架。结果赵三斤发病了也没人知道,又是吐又是窒息,在屋里挣扎了好久才死。
他在里头呼救,也没人听到,卧室里面的门帘子厚,杨三淑也不是没事就往公公婆婆房间里跑的人,老头子估计在屋里喊到嗓子都哑了,家里没一个人知道。
这个结论是医生跟警方一起分析出来的,深度还原了赵三斤临死前发病、呼救,一系列的情况。
赵三斤死之前肯定很痛苦,而造成这一切的陈阿婆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了。
白酒和药都是她亲手送到老头子手上,就算她说不知情,也要人信她才行,门帘子也是她要挂的,谁也不能换保证这事儿跟她没关系,就连老头子死了以后,上蹿下跳也成了间接的证明,她甚至还做了伪证,把一切的过错都栽赃给徐梦。
这事儿整的,现在一切的证据都指明了是她一手策划了赵三斤的死。
徐梦听完目瞪口呆:“那最后怎么办?”
刘大姐说:“单看检察院提起公诉的时候,是用故意杀人,还是过失杀人起诉她了。”
总之,一个杀人跑不掉。
刘大姐摇摇头,有些唏嘘。
“其实那老头刚来城里的时候,身体还行,这几年给烟酒蛀空了,这俩老的也是个很固执的人,医生都跟她说了,烟酒要少碰,坚决不听。”刘大姐叹了口气,以前老太太找街道上的干部们诉苦的时候,她心里未必没有对杨三淑有成见,结果医生说赵三斤的身体已经很差很差了,哪怕没有碰到这种事,也活不长久了。
化验以后才知道,肺癌到了四期,肝硬化也很严重。
以前在农村住的时候,长期喝劣质酒,酒瘾大的很,每天至少要喝两斤,有时候白酒当水喝。
你也不知道老太太是真觉得烟酒好,还是一辈子顺着男人顺惯了,不管子女还是医生劝解他少喝少抽,固执的陈阿婆都能把人骂到自闭。
杨三淑这身份更加敏感,但凡多说一句,落在老人眼里,你就是嫌弃我花钱了,你不孝顺!
老人天生就占理。
冯燕文说:“那杨三淑什么时候能出来。”
还不等他们再去打听,杨三淑就被放出来了。
至于隔壁赵家闹成什么样,这是人家关起门来的事,住在隔壁的徐梦自然是不知道的。
徐梦在家里休息了一天,又去上学去了。
学校里本来纷纷扰扰的流言,因为她的快速返校得到了压制。
而新一轮的流言还没到之际,又有新的事情要忙了,刚刚结束了几次模考的学生们,又要进入到魔鬼的期末复习之中,而这段时间徐梦除了要上课,周末还要去一趟店里,时间安排的很充裕。
她没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。
只在偶尔,会想起那天似乎在公安局里看到过韩季明,但他后来没有出现过。
徐梦问过小白,小白表示不认识他。
她心里隐隐有些失望,但又觉得这样也很正常。
后来这段时间,甚至连周日都没见到过他了,刚开始徐梦还有些失落,渐渐也明白过来这样很正常,他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,作为普通朋友,韩季明做的已经很多了。
张明卿去了一趟川省,回来以后才知道徐梦经历了那么大的事。
她这几天也憋着火,也刚刚跟李家那边谈好了离婚的事情,就知道了对面那家是那个小三开的店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张明卿脸上还带着几分疲色。
她刚刚坐了一天两夜的火车回来,哪怕一路都是软卧,也累的不轻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