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耐,你天下底第一能耐人!”韩信将酒水咽了下去,他心头难受,喉头本就苦涩,一杯酒咽太急就更苦了,他何其委屈?
他还逼死了钟离眜,结果就换来了这等下场!他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,但他哪肯在刘邦面前出丑,用衣袖猛的擦干。
但眼泪哪是说止住就止住的,看他这样,刘邦心里也不忍。
“韩信,你留在长安吧,长安地大,不缺你一个府邸。”
韩信顿了一下,哑了嗓子,“还是楚王吗?”
“做梦吧你。”刘邦简直服了,“你就说,你招兵买马,陈兵出入,收留钟离眜,与他合谋反事!是不是你!”
韩信顿了顿,还真是他,但他就是无聊口嗨罢了,怎么还不能与朋友抱怨吗!“是陛下先夺了我的兵权!我在楚地,就原先楚军的两万人马?这不得招点吗?”
刘邦两眼一抹黑,喝了杯酒缓了缓,他不能被这玩意气死。“你招个犊子,朕的兵都放他们解甲归田,马放南山了,你想干啥,两万兵马够你守楚地,不够你造反是吗?”
“我没造反!”
“你没造反你陈兵作甚?!”
刘邦说着又被他起了火气,这个人脑子里,到底有没有概念,当年他入了关中,立马招兵买马,陈兵出入,是想与项羽决裂。
“要是换作其他人敢像你这德性,朕早就烹了他!剁碎了喂狗!”
“那陛下就烹啊!我有反抗之力吗!”
韩信这明晃晃的,还说自己没反,反没反不是靠说的,他的证据明摆着。
但韩信这人傻,他懒得跟他计较。“行了,朕这么大年岁,不想跟你吵,楚王韩信,贬淮阴侯,不许离开长安。”
韩信气死了,“那我还不如待牢里!”
“你爱待不待!”刘邦走出了牢房,回过头看一脸置气的他,“朕巴不得关死你!”
惯得他了!
刘邦说完直接走了,牢房门大打开着,狱卒卑微站在原地,擦了擦头上的汗。
“大将军,您出不出啊?”
这把牢房当客栈也不行啊。
韩信咬牙切齿,“滚过来给这镣铐解锁!”
狱卒诺诺应声,给他打开了锁。
韩信揉了揉手腕,冷冷地扫了一眼狱卒,狱卒被他那凌厉的眼神吓得一哆嗦,连忙退到一旁,低头不敢再言语。
韩信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虽然心中怒火中烧,但他也知道,刘邦既然已经下旨贬他为淮阴侯,自己再闹下去也无济于事。
他大步走出牢房,抬头望了望天,阳光刺眼,照得他有些恍惚。曾几何时,他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将军,如今却成了被囚禁在长安的“淮阴侯”。韩信心中苦涩,却也无可奈何。
“大将军……不,淮阴侯,您这边请。”狱卒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,生怕惹恼了这位曾经的战神。
他一个打工人何其卑微,人家君臣搁他牢房闹别扭。
韩信冷哼一声,没有理会狱卒,径直朝外走去。他被贬,刘邦并没有完全剥夺他的自由,长安城内,他依然可以走动。
走出牢狱,韩信站在长安的街头,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心中却感到无比的孤独。
他曾经为刘邦打下了半壁江山,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。韩信握紧了拳头,心中心气难平,“刘邦,你今日如此待我,他日我必让你后悔!”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,韩信抬头望去,只见一几辆马车疾驰而来,为首的正是刘邦的亲信——夏侯婴,滕公见到韩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