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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,气得连谋朝篡位的心都有了。他一道水龙术滋到青年脸上,甚至不客气地喊起了巫青渠的本名。
“巫青渠,你现在可认得我这张老脸了?”
从醉意中清醒过来的巫宗主大吃一惊,下意识地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,吃惊地问道。
“长老怎么过来了?”
洪长老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。
“我今日要是不来,怎么能见到宗主设宴畅饮,还能改进宗门功法呢?”
巫青渠被洪长老这番话问得更加心虚,他讪讪地摸了摸后脑。
“哈哈,我,我起初是真的有好好改进功法的,就是,就是新结识的几位美人……道友过于好看……咳咳,所学所识过于广博,让我不由深处仰慕……咳咳,向往之心。”
然而巫宗主这一通还带着几分醉意,磕磕绊绊的话下来,就连原本不知道合欢宗宗主真正想法的祈怀月,都知道了这位巫宗主是一个多么不靠谱的人。
也不知道洪长老是怎样与这样不靠谱的宗主日夕相处的?
感觉到众人同情目光的洪长老怒火更盛。
“巫青渠,你给我下来!”
众目睽睽之下,刚刚在祈怀月与诸承渊面前佝偻着腰,谦恭无比的洪长老,愣是把醉意才刚刚醒了几分的宗主追得哭爹喊娘。
而这哭爹喊娘还真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词,合欢宗宗主一边跑,一边还嚎啕大哭着。
“娘啊,您走了还没多久,洪长老就要把我打死了!”
祈怀月没想到自己这一趟来,还能看到这种闹剧,他看了看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师尊,忍不住扯了扯师尊的衣袖。
“师尊,实在不行,要不我们还是不要巫宗主的这份贺礼了?”
这位看上去才新上任不久,而且被长老撵得哭爹喊娘的巫宗主,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凭借自身,改进出适宜他们修炼的宗法的能人啊?
祈怀月忧心忡忡地想到。
万一他们修炼这位巫宗主的法门时,修炼出了什么问题,那还不如不修炼呢。
然而刚刚还被洪长老追的抱头鼠窜的巫宗主,一听到这话也不急着哭,更不急着跑了。
巫青渠挺直腰身,脸上显现出了某种自信之人格外相信自己研制出的技术的固执神色。
“这位美人,你可不能信口雌黄,我改进的法门,可是连我娘都夸过我的。迄今为此,我和合欢宗内多位长老弟子们修炼我自创,还有改进的法术,都没有出现过一点问题。”
祈怀月看着那位巫宗主自然使出的拈花指,身体不由打了一个寒颤,心中的不信任更深刻了几分。
“多谢宗主厚爱,这份好意……还是让合欢宗消受吧。”
然而仿佛被祈怀月的这番话激起了格外大的怒火,巫青渠的身影从高台上如同一只彩蝶般慢慢飞下,艳丽的长袖向祈怀月离开之处卷出,竟是想要硬生生地留下祈怀月。
然而这水袖甚至没碰到祈怀月的身体半分,诸承渊黑眸一冷,观渊剑的剑意微一迸发。
巫青渠立刻感觉到数十倍的寒意和力道从水袖另一端反震而来,毫无预备的巫青渠几乎立刻被这股力道击飞到了宫墙上。
一片烟尘之后,整处宫殿都安静了下来,只剩下气息奄奄的巫宗主呻吟喊痛的声音。
而洪长老也没想到观渊剑尊的反击这般凌厉而快速,甚至没给他一点说和的机会。
然而现在修真界无人不知观渊剑尊对他道侣的爱重,更何况刚刚又是宗主先出的手,洪长老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