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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个新助理吧,不然你还得两头跑接送我。”“yesmadam!”秋秋敬了个礼,嘻嘻哈哈地接过红包,道了声新年快乐。
临走前,她突然喊住喻氤,“喻氤姐,其实你要是真的放不下闻勉老师,你们还有机会的。”
怕喻氤不信似的,她又一本正经,“真的,我觉得他心里也还有你。”
喻氤朝她挥挥手,关上了电梯。
回到家,喻父喻母果然还没吃,饭桌上摆了五六道菜,两人坐在客厅看电影,又是弹壳和血包齐飞的老式黑。帮。片,喻父看的津津有味。
喻母推搡他一下:“别看了!女儿回来了,你快热饭去!”
“你就不能动一下?”
说是这么说,喻父还是老老实实按了暂停,端着桌上的菜盘往厨房走,嘴里对着喻氤笑呵呵:“氤氤,快去洗手,爸爸马上就好了。”
“氤氤,你来看看妈下午拍的照片……”
喻氤应了一声,看着父母忙前忙后的身影,稍微感受到了一点年味。
算上读书她在北京呆了近十年,始终无法在这个城市找到归属感,也只有每逢过年和家人团聚,这个城市在她眼里才有几分人情味。
饭桌上,喻氤问二老有什么想玩想逛的,但是北京周边夫妇俩基本都玩过了,又考虑到喻氤现在名气大,不想给孩子添麻烦,干脆哪里都不想去就打算在家陪她,喻氤心酸不已。
“闷不死我们俩的,你看着吧,你爸一下午不盯着自己就跑出去看电影去了。”喻母挑着鱼刺闲道。
聊到这个喻父可算打开了话匣,说准备挑个时间和喻母一起去影院看看闻勉演的那部外国片。
“人家好歹跟女儿做过同事,还送过我一张齐家佰的签名影碟,做人要记得感恩,买张电影票支持一下嘛!”
喻母白了喻父一眼,“我看你就是念着那张破碟片!那是人家送给你的?那是女儿托人给你带的,你倒好,什么恩啊情的,都记到外人头上去了!”
“好好好,是女儿送我的,好了吧?”喻父赶紧低头,想想又忍不住唉声叹气:“可惜那张碟片现在找不见咯,可惜啊……”
“哎呦我听不下去了,你爸真的要得老年痴呆了,”喻母吃个饭都不得安生,伸手一指喻氤的房间,“不是你说那影碟放在家里会让来串门的老王老吕借走,怕人家给你磕磕碰碰搞坏了吗?我就带过来放女儿家里了!吃完饭就拿出来给你!”
喻氤迷茫:“你放哪儿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就你衣柜里的暗格。”
喻氤停下咀嚼的动作,喻母促狭地眯眼:“你以为妈妈不知道你的秘密基地啊?从小就喜欢在衣柜里藏东西,什么稀奇古怪的都藏,长大了还专门搞个暗格,我跟你说哦,你那柜子里十几瓶指甲油都干掉了还不扔,那东西有毒的……”
喻氤像是找不着重点,叼着筷子慢吞吞地问:“……你扔了?”
“我做什么扔你的东西啊?妈妈又不是那种人……”
喻氤“哦”了一声,又低下头去吃饭,只有喻父因为签名碟片的失而复得而惊喜不已,吃完饭就让喻氤给他翻出来,不停地夸还是女儿好啊,记得他的喜好。
这些话在喻氤当年送给他的时候就听过一遍了,那时她也没想到闻勉真的给她要了一张齐老的签名影碟,准确的说,是她根本没想到闻勉会记得那个不算约定的约定。
听着客厅里喻父高兴的声音,喻氤定了定神,目光落到暗格深处的十数瓶指甲油上。
她随手挑了几瓶,深浅不一的红色液体在瓶中缓慢的流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