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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言瞬间笑出声,揶揄他:“潘皇上,您老昭告天下是要想让我背上良心债?”“怎么会!”潘煜纳闷地看了他一眼,理所应当地开口,“肯定是因为许主任本身就已经足够好,好到就算我们没有结果,大家也只会感叹我不够努力。”
“许主任,你是一个闪闪发光的人欸!我想不管是谁追你都会忍不住要广而告之,昭告天下。”他好认真地讲,“当我踏上追你的那条路时,便已然荣耀加冕。”
除了车内仪表盘和显示屏在兢兢业业散着浅色的光外,车内没有任何的照明,车外又是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路,以至于许言的余光要很努力才能看见一个算是明显的侧脸轮廓,刀刻分明,清晰明朗。
许言注视着路面,深知自己虽算不上一事无成,但也绝没有潘煜夸得那般天上地下。
他就是个很普通的青年,城郊有房、工作一般、父母健在、家庭…家庭没他和睦,有他不幸,日子过得枯燥平淡,时而灯红酒绿,永久日复一日。
如果不是工作的特殊性,他跟潘煜这样的天之骄子不会产生任何交集,甚至没有丝毫认识的可能。
所以,潘煜那双眼到底是近视多少度?
没听说过飞行员还能戴隐形上下班。
许言想起他那双咖色的眼睛,拨回转向,手指轻扣方向盘外圈,微微走神。
或许,是戴了美瞳。
“许主任,“车内太过安静,潘煜再小心的转身都会被注意到。
许言瞥他一眼:“说。”
潘煜冲他嘿嘿一笑,咖色的眸子在漆黑的车里亮的招人,腼腆又大胆:“我真的好喜欢你。”
车内安静好一会儿,直到路口红灯变绿,后车催促喇叭滴滴响起,许言才启动车。
他慢半拍回答:“知道了。”
第50章 色欲熏心 潘煜:“我算过概率,我们是……
次日一早, 潘煜跟许言一道吃完早饭便坐在航站楼内等飞机回北京,落地又回了趟家,稍微踩点。
他到航司的时候, 机组的人都到齐了。
郑景恒手里端着杯子, 看见他便先笑了:“不着急。”
“景哥。”
飞行表都是提前安排好的, 这是潘煜九月份第一回执飞北京到郑州的航线, 也是很难得跟郑景恒搭班, 半年都不一定能碰上的巧合。
“坐。”郑景恒把一早冷好的水递过来, “先喝水。”
潘煜看了下眼时间,接过杯子三两口牛饮喝完。
“景哥,开会吧。”
“…”
郑景恒哑然失笑。
这性子是一点儿都不像他。
乘务长也笑:“潘机长不着急, 前序航班延误了。”
“又延误了。”
下午这班从首都飞往新郑的航班,十天能有八天都是起飞延误,剩下两天是航班取消。
谁飞谁倒霉。
空乘抱怨:“也不知道郑州管制给不给面子,落地时间能不能追回来。”
“我看悬,上个月吧,我记着有次也是延误了。管制指了个长五边, 一直往南飞到了许昌。”安全员接话, “原本想着能卡点落的,结果还是超时了。”
“暑期都这样,”郑景恒笑,看向潘煜, 意有所指, “今天潘机长跟我们一起,情况应该会好点了。”
乘务们都笑,谁不知道小潘机长是敢跟林津庭起冲突的人。
谁敢惹他?
他们接到飞机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