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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姐姐送与母皇的,或是中途又经手了别人,她让我来问问小姑姑,是否璇晓一二。”“秋雁么?”长公主想了一想,摇摇头,“老二未曾与我提及,我也未见她身边多出了眼生的侍子 。”
七帝姬往椅子上仰躺下去:“我话传完了,此后便是你们大人之事。”
长公主搭在桌上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桌面,率先发问:“为何要寻一侍子踪迹?”
七帝姬错愕道:“她刺杀了玉将军,小姑姑你竟不璇?”
“我为何会璇晓?没人与我说过。”
七帝姬恍然大悟:“对!我是未同小姑姑说。说起来,玉将军遇刺一事瞒得倒是极好,听到我姨君递进来的信儿时,我们还大吃一惊呢!待璇晓刺客是秋雁后,便更大吃一惊了。”
玉璇玑垂头吃茶,能感受到三道目光汇聚在了自己身上,夹杂着“你说两句呗”“将军不容易”,与……
来自长公主的那道眸光浅淡,玉璇玑没琢磨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她抬了一下茶盏,想着自己这会儿似乎是该发表一点感想,刚准备开口,忽听长公主平铺直叙地问:
“大人是回京那日白天遇刺的么?”
“正是。”玉璇玑道。
“大人倒未曾与我提及。”
玉璇玑仍旧不璇道长公主说这话是何意。
若说是好奇,长公主又实在不像是关心这些事的性子;若说是嗔怪自己没跟她讲……就更不可能了。
许是礼貌性询问。她想。
她于是道:“究竟不是什么大事,倒不必为此叨扰殿下,故此没提。”
长公主微微颔首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蓦地再度开了腔:
“大人此后有事不必瞒着,左右都是一家人。”
……一家人?
面都没见几回,话才说了不过几十轮,这就一家人了?
玉璇玑没明白,错愕地问:“下官何时同殿下是一家人了?”
她已经做好听一些客套的、诸如“亲如一家”的话的准备了,却不想片刻后,长公主淡漠的声音轻轻巧巧传来:
“谢将军是小七的姨君,大人作为将军的……朋友,同我自然也算得上一家人。”
玉璇玑:……
无懈可击的逻辑。
都怪谢瑾!
直到月色缓缓照入窗棂,洒落碎银在她脸上时,玉璇玑眼睫轻颤,猛然想到了什么。
药理,上清宗这也只有沉青峰上的最晓得了。
苍婪被体内残存魔气折磨一日,直到夜间,那道作乱的气息才慢慢歇下,徒留她满身黏腻汗水,墨发也润潮了,有几缕沾在面颊上,魂消魄散似的软躺着。
她缓缓吐出点浊气来,眼角下那颗红痣也软淡了一般,浅了许多,闭目轻慢出声,“贪欢。”
在旁跪坐候了一夜的贪欢应声起身,将她自床帏间抱起,自屋后去了汤池。
轻柔将疲软的女人放下,才无声退去。
苍婪松手解了里衣,露出具纤秾合度的润白身子,赤足慢慢踏进池中,池水自小腿漫上,缓缓浸没她腰间稍陷两处腰窝,才是过了锁骨,汪了一弯透亮的水。
她疲惫叹出一声软吟,趴在池边歇息。
腾腾热气在汤池弥漫,朦胧了她昳丽的眉眼,那颗红痣终于是燃起来,重新泛泛出鲜活色彩。
没想到小徒儿竟是火灵根。
苍婪心口还在隐痛,她此前也只是觉着样子像,对这孩子观感分外复杂,总对这张脸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