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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故意露出那一枚圆润透亮的小红珠,她果然上当了,问:“你耳朵上戴的是什么?”苍婪好不容易碰到有人问她耳朵上戴了什么,直接抓着涂山白的袖子,仔仔细细地介绍说:“你说这枚耳钉啊,其实它可不是一枚简简单单的耳钉,而是满含着我娘子无穷无尽的爱意,既然来都来了,我好好跟你说——”
玉璇玑在床上躺着,两条腿几乎合不拢,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两腿一软又重新跪了下去,趴在床上累得气喘吁吁,不想睁开眼睛。
外面传来苍婪和别人说话的声音,玉璇玑拖着身体挪到床边,只听见苍婪滔滔不绝的声音,听着听着,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。
涂山白站在门口,被苍婪用捆仙索绑得严严实实,恨不得像一只跳僵一样一头撞死在墙上。
苍婪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杯子,仰头喝了一口水,润了润嗓子,准备继续往后说:“其实不管是耳钉还是什么别的东西,只要是娘子送给我的,我都喜欢,对啦,你家秀秀送你东西吗?”
涂山白翻了个白眼,最终倒在地上求饶,说:“你跟我说了半个时辰和娘子的恩爱趣事,我来又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!你饶了我吧,不要再折磨我的耳朵了,算我求你了还不行么!以后我再也不来你家打扰你们了!”
话音一落,玉璇玑站在苍婪背后,她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,指尖落在涂山白身上的捆仙索上,这些捆仙索像是活了一样顺着玉璇玑的手指缠在她的手腕上。
玉璇玑说:“阿婪,涂山来这里是与我有约,你怎么能把人绑起来呢?”
苍婪低垂着脑袋,躲在玉璇玑身后,委屈巴巴地说:“娘子,她方才问我耳朵上这只耳钉是怎么来的,我就和她说了来历,谁料她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,还想动手打人,我一时情急就把她捆起来了,决定小施惩戒一会儿,让她听听我和娘子恩爱的故事,难道不好吗?”
涂山白怒火中烧:“你们谈你们的恋爱,跟我有什么关系?谁要听你这些私房事啊,我一点都不感兴趣!”
眼看着一龙一狐又要打起来,玉璇玑拦在两人中间,岔开话题:“对了涂山,秀秀今天来了吗?”
涂山白点头:“来了,正在厨房喝粥呢,她的身体前些日子被暴雨淋湿了,有点破损,两条腿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,我想请你帮她重新换一副身躯,最好是结实一点的,这样怎么弄都不会坏。”
苍婪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朝着涂山白眨了眨眼睛,慢慢勾起唇角,笑得有些不怀好意。
涂山白翻了个白眼:“还请某龙不要把自己干的事情带入到我身上,我脑子里可没你那么多黄色废料。”
苍婪搂紧玉璇玑的腰,朝着涂山白冷冷地哼了一声,转头对着玉璇玑撒娇,说:“娘子,我严重怀疑这臭狐狸是在秀秀那边没讨到好处,跑到咱们得洞府来撒野了。”
玉璇玑笑着说:“好啦好啦,就化干戈为玉帛吧,走走走,我去看看秀秀的身子怎么样了。”
苍婪跟在玉璇玑身后,将领口整理好,顺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铜镜和小梳子,理了理头发,往前一大步握住了玉璇玑的手掌。
沈秀吃完小米粥以后,帮忙在厨房里洗碗,回来的涂山白接过她手中的瓷碗,用布巾擦拭干净放到一旁,说:“方才说不让你碰水,怎么又开始洗起碗来了?”
沈秀说:“总不能白吃人家的饭啊,再说了这些水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危害,而且我本来就要换身体了。”
沈秀点了点头,苍婪便让黄六她们出去找玄铁。龙潭内别的不多,金子宝藏却非常多,苍婪化成龙身,朝着寒潭一跃而下,再次浮出水面之时,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