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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事儿了。苍婪好歹是个医学生,虽然学术水平半斤八两,偶尔操作实验吓死导师,但是对付牙疼这种小毛病应该不算是什么难事。
她霸气伸出右手轻轻捏住玉璇玑小巧白皙的下巴尖,轻声说道:“张嘴。”
紧接着,苍婪凑了上来,亲吻着玉璇玑的嘴唇,两个人的唇瓣红红的亮亮的,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水渍。
玉璇玑眼角滑落一滴眼泪,被苍婪探出舌尖勾进嘴里,品尝着又咸又热的眼泪,耳畔还传出苍婪缥缈的声音: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。”
翌日清晨。
婪点点头,慢慢地止住了哭声,把脸埋进玉璇玑的颈窝,小声说:“娘子说的是,我现在好些了,只是想起来又觉得两个人实在是太倒霉了,如果这艘船不沉的话,他们两个肯定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。”
玉璇玑亲吻着苍婪的额头,说:“所以说造化弄人,倒不如好好珍惜现在,你说呢?”
苍婪吸了吸鼻子,将眼泪用袖子擦干净,说:“娘子说得对,一切都活在当下嘛,不能总是拘泥于从前,这样日子只会越过越难过。”
“嗯,真是一位哲学大师。”玉璇玑摸摸苍婪的头,笑着说:“大师不是说等我睡醒了要给我做拿手好菜吗?”
苍婪低垂着眸子,小声说:“刚才看得实在是太入迷了,就忘记给娘子做饭了,娘子先吃些小东西垫垫肚子,我现在马上就去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玉璇玑朝着苍婪伸出手,准备说些什么,这条小龙却眨眼间就消失了,剩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小腹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酸胀,玉璇玑垂下眸子,转头看见走出来的岸芷和汀兰,两人红着眼睛,眼眶都哭肿了,见到玉璇玑后赶紧整理好表情,说:“主人,您睡醒了。”
玉璇玑问:“是谁带她看电影的?”
岸芷小心翼翼地举起手,说:“主人,是我,我只是觉得她没看过电影,就想着找一部经典影片让她瞧瞧,谁知道看着看着她哭成了一条泪龙,看到杰克死的时候,差点跳起来把书房的顶捅个大窟窿,还是我们两个拦下来的。”
玉璇玑说:“以后多给她看点喜剧片,这种她不太能受得了。”
岸芷汀兰异口同声地回答说:“知道了主人。”
两人偷偷摸摸地准备离开,汀兰将那张画满戒指的图纸藏在胸前,经过玉璇玑身边的时候,却被她叫住了:“汀兰,你怀里装了什么?”
强势的威压袭来,汀兰吓得两腿直哆嗦,被玉璇玑逼得低着头往后退,摇摇头说:“没,没什么?”
玉璇玑冷笑两声,伸出一只手:“拿出来。”
汀兰只好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这张图纸拿出来,放在玉璇玑的手里,说:“主人,这个东西是——”
玉璇玑打开纸张,眨眼间愣在了原地,她看着纸上这些密密麻麻的戒指,心里咯噔一下,问:“你画的?画这个做什么?”
汀兰点点头,小声说:“这是苍婪让我画的。”
玉璇玑心里隐隐约约猜测出来了,却还是再一次询问说:“画这个干什么?”
岸芷垂着脑袋,说:“前天她问我们两个,我们那个世界要是成亲的话,有没有什么流程之类的,我和汀兰就说要有求婚戒指,这样比较正式。”
说着说着,岸芷的声音越来越小:“她说她要亲自为你做一枚戒指,但是不知道结婚戒指具体长什么样子,就给了我俩好处,让我们把戒指画出来,她来挑。”
眼瞧着岸芷把所有和苍婪约定好的“机密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,汀兰欲言又止,对上玉璇玑那双面无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