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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璇玑搀扶着蔗姑的手臂,将人慢慢扶起来,笑着从手腕上拿下一只翡翠手镯,戴在她的手腕上,满怀歉意地说:“方才是我不好,没看清楚路冲撞了你,这只翡翠手镯送你了,美玉配美人,当真是极好。”蔗姑站起来,两条腿还在哆嗦着,她低垂着脑袋,不敢看苍婪的眼睛,哆哆嗦嗦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敢要,您……您还是拿回去吧。”
苍婪笑着说:“给你就拿着吧,这是我娘子的一份心意。”
“娘子?”蔗姑惊愕地抬起头,看着眼前这个和苍婪戴着同样黄金面具的女子,不可置信地说:“您就是大王的夫人呀?”
突然,苍婪冷冷地出声,说:“不准随便叫娘子。”
蔗姑赶紧低着头说:“我知错了。”
方才影影重重之间,只有蔗姑看见了苍婪的脸,其他妖怪倒是没人看见。
蔗姑马上恢复了方才赖皮的模样,拿着那只玉镯朝着旁人喊,说:“行吧行吧,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,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,放你们走吧!”
看戏的妖怪忍不住说:“咦,蔗姑今天这是脑子抽风了吗,平时都让人家赔钱,身上的钱不赔光就不让走,今天怎么突然变成好妖精了?”
另一只妖怪说:“估计就是抽风了,别理她,走走走,我们吃饭去。”
苍婪牵着玉璇玑的手穿过巷子,准备去另一条街觅食,蔗姑却跟在两人身后,小心翼翼地说:“大王,方才是小女子的不是,还请大王饶恕我。”
玉璇玑转过头,笑着说:“无妨,今日之事只是乌龙罢了,以后莫要再提。”
蔗姑走后,玉璇玑一回头就对上了苍婪那双审视的眸子,不由得笑着问:“怎么啦?是看我方才将手腕上的玉镯给她,你吃醋啦?”
苍婪冷冷地哼了一声,扭过头抓住玉璇玑的手,说:“那玉镯我见它碍眼许久了,每日都与你贴身佩戴,当真是讨厌极了。”
玉璇玑忍不住笑着说:“你呀你,只是一只玉镯罢了,又不是什么活物,难道我摸过的东西你都要吃醋,这也太不讲情理了吧。”
苍婪又哼了一声,说:“我就是那么不讲理的妖龙,你奈我何?”
玉璇玑知道她平时时不时地就爱抽个风,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,于是笑着说:“我知道错啦,今天夜里任由你处置,不过我肚子饿了,很想吃东西。”
苍婪果真听到玉璇玑的肚子在咕咕叫,便牵着她的手腕,穿过另一条街,来到一个干净整洁的摊位旁。
这个摊位好像是专门做鸡汤的,玉璇玑刚走过去,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。她心想今天夜里终于能吃到一顿像样的食物后,就看见锅里那只鸡正在自己往自己身上浇开水,手里拿着搓澡巾在身上搓来搓去。
宰鸡的时候原本可以直接一刀两断的,但是苍婪为了在玉璇玑面前保持一个好印象,决定慢慢地宰。她温柔地摸了摸鸡头,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,说:“小鸡小鸡,谢谢你奉献出自己,我保证会把你做的非常好吃的。”
看着抱着母鸡并对其洗脑的苍婪,玉璇玑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深,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些什么名堂。
片刻后,玉璇玑见苍婪接过黄六磨好的刀,用菜刀一下又一下地抹着鸡脖子。这只母鸡简直是痛不欲生,它使劲拍打着翅膀,断气之前在苍婪手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。
“啊——”
苍婪惨叫一声,疼得差点跳起来,她一脸凶狠地盯着这只还未死透的笨鸡,把它往地上一摔,这下是真的死得透透的。
黄六看着这只可怜的母鸡死得还挺惨,默默地收拾好一地狼藉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