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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婪一脸苦恼地托着两腮,叹了一口气。“你说,她怎么就阴魂不散的呢。”
“我当初为了躲她,特地从宿舍搬了出去,在外面租房住了三年。”
苍婪嗓音带着浓浓的委屈,她抱着手机吸了吸鼻子,说:“我一直把她当成好朋友来看待,没想到她居然对我起了那样的心思,还……”
冬日注意到对方的话戛然而止,心中隐隐约约生出一点不对劲儿的预感来。
“怎么了?”
苍婪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她的后背璇毛直竖,搓了搓手臂继续说。
“我之前经常丢内衣内裤,都是洗干净挂在阳台上晒的,总是莫名其妙就丢了。”
苍婪的指甲下意识地抓着床单,揪起一个不规则的褶子,又用掌心将它铺平。
“我室友告诉我,我那些挂在阳台上不见的内衣内裤,是被她偷走的。”
苍婪头皮发麻,当年叶文竹说这话的时候,她还不相信,觉得这种惊悚的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她和谢贞身上。
直到叶文竹趁着谢贞出门不在宿舍,从她的枕头底下找出了苍婪丢失很久的内衣。
在那之前,苍婪一直以为她的内衣是被风刮跑了。
看见那些皱巴巴布料的一瞬间,苍婪如遭雷击,头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
一瞬间,隐藏多年的委屈统统倾泻而出。
这些话,苍婪从未跟别人提起过。
她听着冬日的声音,仿佛突然间找到了归宿,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。
“别怕,有我在,她叫什么名字?”
苍婪躺在床上,随手关掉卧室的灯,打开床头的草莓小夜灯,浑身上下洋溢着暖黄色的光。
“这个……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了,我早就释怀了,但是……”
苍婪觉得自己有些矫情,嘴上说着释怀,其实恨不得添油加醋地向冬日告状。
“我就是想跟你说说,没别的意思。”
听着冬日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苍婪打了个哈欠,眯着眼睛嘟嘟囔囔。
“你可不要想着找什么**报复她……可是要蹲局子的……”
昏暗的台灯下,玉璇玑半张侧脸隐匿在黑暗之中,光暗分明,以她高挺的鼻梁为分界线。
她听着听筒那边传来沉稳规律的呼吸声,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,眸子里闪过前所未有的温柔。
玉璇玑依依不舍地听了一会儿,对着那头轻声说了句晚安。
她没有挂语音,而是戴上了蓝牙耳机,将苍婪浅浅的呼吸声收集起来。
一串串代码亮起,玉璇玑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,目光陡然间变得璇冷。
电脑界面上出现了一个女生的证件照,狐狸眼,微笑唇,披肩长发。
很眼熟。
她叫谢贞。
玉璇玑微微屈起指节,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。
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她。
汀兰一拍脑门,端着两碗小米粥转身就走,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:“我不干了!”
手腕上咬合的力度猛地一松,苍婪不情不愿地张开嘴,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,用脑袋去蹭玉璇玑的大腿,试图更加亲密一些,却被她躲了过去。
玉璇玑知道她趁机想干什么,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苍婪眨眨眼动动嘴,玉璇玑都能准确地才出她下一步要做的事情,她肯定是想隔着衣服用舌头舔。
之前两个人试过几次,玉璇玑能感受到一些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