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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她,还假装了三年不知道。当教授说梁见铖暗恋她三年,比起感动,更多的是良心不安。她真的紧张极了,有一种欺负了人家儿子家长找上门来的害怕。
然后……
她就哭了啊!
明汐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感到庆幸。
然后,梁见铖开着车对她说:“你的教授应该不知道我跟你表白过一次了。”
明汐:……
所以,梁见铖的意思是,教授不知道她已经知晓梁见铖的心意啊。
天哪,明汐撇了撇嘴,轻轻靠倒在梁见铖副驾驶的车座后背,讲出了丢人大实话:“早知道这样,我就不哭了,也不该那么快就坦白的。”
噢——他明白了!
如果老梁今天没有出面,明小姐还不一定会承认她也喜欢着他,是吗?如果是那样,他可太伤心了。终究还是子凭父贵才获得了明小姐的芳心啊!
梁老板倒也无需怀疑自我魅力,反而是她更应该反思一下。为什么昨晚她都躺在他的床上了,有人还特意拿出一床被子呢?
她拿的是“君子之被”么,故意用被子划出一条男女友谊的分界线?
要是现在明汐把这个疑问抛出来,梁见铖就算把车直接开到黄浦江都难以洗清自己柳下惠身份了。但这不是很好理解么!
昨天她处于经期,如果他克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事,真的就是禽兽不如了。
这三年时间已经够难熬,若还在同一床被子里考验他,对他来说简直如同寄居蟹之刑。
前面,明汐告诉过他一个“女性之道”,女人的眼泪也是一种武器,很有道理。她的眼泪对他而言,确实是相当好用的武器。
那么他也要告诉她一个“男人之道”:眼泪是女人的武器,暴力和自私也是男人的武器。
他压抑欲望,除了老梁的用心良苦,更多是他对她有着精神渴望;他若释放欲望,同样来自这份精神渴望。
昨晚如果他没有拿一床被子,梁见铖只能用很多年前看得一本禁书里句子来形容可能发生的事。
【玫瑰正绽荆棘,他若撕开月光织就的藩篱,便该被钉死在褪尽人形的晨雾。他的指尖但凡碰碎半片花瓣,就该被满月狼群叼走做人的脊柱……】
车子缓缓驶入天禧二号的地下停车位,明汐买了两个车位,梁见铖的车停在了她的车旁边,同样也是奔驰车。
梁见铖没发现吗?在成为有钱人这件事上,她一直在效仿他。
下车前,不管之前把话说得多么轻松,明汐还是为梁见铖多年的“暗恋”表示了歉意。
“梁见铖,对不起啊,让你等了那么久。”明汐侧过头说。
两人相处久了,梁见铖已经能轻易分出明汐什么时候说的是玩笑话,什么时候说的是真心话。
被爱的人,何须道歉呢?
如果她道歉,他的爱岂不是成了一种负担。
“明汐……我甘之如饴。”梁见铖认真讲话,目光专注到强势地转向旁边人,“一直在你身边,以朋友身份看着你自立门户,看着你的‘小宇宙’初具规模,如果我说我没任何获得,这也非常扯淡,对你更不公平。
明汐……这几年我一样在精神上获得了很多满足。虽然不能更亲密地拥有你,理所当然地占有你和占用你的时间,这方面确实很辛苦,但明汐,我对你的感情可能比你想象的要霸道一点。”
怎么个霸道啊?明汐已经被梁见铖有点霸道住了,很想听听他怎么说。
梁见铖一本正经的样子简直清贵非凡,后面的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