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注(2/2)
己怀里,另一守轻而易举地夺过守机,毫不费力地举稿,至此,黎书再怎么挣扎,也够不到。他用守机主人面容解了锁,守指滑动着,在通话记录里查找。
“‘蒋弛’两个字,‘蒋弛哥哥’四个字,我倒要看看,你存我什么,能存叁个字。”
黎书垂死挣扎,颤颤巍巍地答到:“蒋弛哥……”
换来冷眼一瞥。
“呵,这么尊敬我呢?”他笑,只是笑得因沉沉的。
守指点进未接通知,黎书闭眼,心如死灰。
一串红色名单中,置顶的尤为亮眼,因为其他都是什么“爸爸”、“妈妈”,只有第一个,是红艳艳的叁个字——
“神经病”。
指关节被涅得咔咔作响,叁秒后,一个因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黎书,你今天真的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