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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说,“桃木剑不是我雕刻的。”陶锦偏头看他,疑惑道?:“什么?”
怀七继续道?:“它是我为小姐在寺庙求来的。”
知晓小姐喜欢小巧的摆件,怀七虔诚跪在古寺前?,终于求得这把斩尽邪祟的桃木剑,借小云的手送给小姐。
可是手中的木雕小人, 似乎真?是他雕刻的。
陶锦话语卡了一瞬, “这是你求来的?”
“是。一百夜,我求来的。”男人低声语。
陶锦神情惊诧不已, 她一直以?为这是小云送她的,怀七手中的是复刻品。哪里想过这是小狗长跪佛前?一百夜求来的。
她眨了眨眸子, 没说话。
怪不得,她用这把小桃木剑强迫幸他时,男人的反应那般激烈,甚至跪地求她,说除了这把剑以?外都可以?。
与?小姐的回忆生生被她践踏摧毁,还是以?那种极其羞辱的方式,当?时的小狗是真?的痛不欲生,再到心如死灰。
“你为何不告诉她。”她问。
若小狗今日不说,她此生都不会知晓这件事。
在她不知晓的地方,他傻兮兮地跪了百日,只?为求一个摆件。
怀七握着木雕,冷冷瞥她,“与?你何干。”
好?得很?,这变脸速度。
陶锦轻叹一声,“以?后做好?事要留名,会哭的小狗才有糖吃,知晓了吗。”
若她当?初知晓,说不定还会饶过小狗,换个物件幸他。
压下心头异样,怀七还在执拗询问,“小姐到底在何处?”
“你连那场梦都能想起来,不应该不记得她早已亡故,还是说,你只?是不想面对。”
怀七压着怒意?低声开口,“宣纸上的墨痕不超三日,字迹正是小姐亲笔,你休要胡言乱语。”
陶锦无辜眨眼,“你难道?不知晓,字迹是可以?模仿的吗。你不也会模仿她的字迹。”
字迹虽可以?临摹,可怀七并不相信,他心中直觉,那就是小姐本人的字迹。
他不会认错的,小姐一定没有去世。
“时辰已晚,你该去沐浴准备侍寝。”陶锦可不想浪费时间与?小狗扯这些,事情本就漏洞百出,一会再让小狗想明白可怎么办。
牵着男人去了浴室,陶锦正从柜里拿药膏,转头发现他正抬眸看向?房梁。
“眼熟吧。”她站在小狗身?后,幽幽开口,“上次逃走,你走的就是这条道?。”
“我逃过?”男人显然疑惑。
“是啊。”她没多说,将药膏递给小狗,“洗完记得给手腕涂上药。”
见男人不动?,她故作不悦,“快去,莫再一身?小狗味了。”
许是‘小狗味’三个字刺激了怀七,他竟真?的听?话抬步,良久才反应过来不对。
许是浴室内太热,热的他脑子发昏,不然他为何会觉得那句话很?熟悉,熟悉到恍惚中以?为是小姐在同自己说话。
为了防止怀七再逃,或是再吃兰草给自己解药,陶锦一直看着他。
夜里,她将锁链拷在床头,掐着小狗的嘴喂下罗霜留给她的药。
五感增敏。
很?好?玩的,不给现在的小狗用一次可惜了。
药效逐渐升起,怀七终于意?识到不对,这不是软骨散。
“你喂了我什么?”他脸颊晕着绯色,蹙眉开口。
“自然是好?东西,放心吧。”她抚上小狗的脸,果然有些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