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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?”只要小姐还?愿意碰他,他做什么都情愿的。
“你在问?我?”陶锦语气刻意冷淡。
她慢步行到怀七身前,看?着小狗闪烁的黑眸,唇角悄悄勾起又压下。
足尖踢了踢小狗, 见他腰腹微躬, 继续道:“身上?有几处伤疤还?好?,可太多瞧着便不?美观了, 一道叠一道,摸起来也不?舒服。”
陶锦一边顺嘴瞎扯, 一边扇了小狗胸前一巴掌,那处正有两道交叠的疤痕。她未收力道,很?快留下一掌红印,伴随着男人的闷哼,分外令人心动。
“抱歉。”怀七调整好?跪姿,焦急开口,“属下会涂药膏的。”
怀七不?知小姐厌恶伤疤交叠,还?以为……还?以为小姐会和以往一样,摸一摸那些疤呢。若他早知道,在军营时便会涂祛疤的药了,哪会留到现?在惹小姐厌烦。
敛起内心想法,怀七眼巴巴望着小姐。
陶锦出声提示:“膏药短时间内祛不?掉,你最好?想想其他办法。”
怎么军营待了九个月,脑子愈发不?灵光了,笨狗。
陶锦刚腹诽完,便听?怀七道:“小姐放心,属下会遮住的。”
无声笑笑,陶锦又踢了小狗一下,“去洗澡吧。”
策马几日,他整个人都灰扑扑的,自然不?能上?她床榻,要里里外外洗干净才可以。
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,紧绷一夜情绪的小狗得到赦令,神情终于松了瞬,立刻去浴室清洗自己。
陶锦斜靠在玉床上?,姿态懒散,欣赏着小狗洗浴。
她日子过?得悠哉,并没有太多时间流逝的实感,可是小狗就不?一样了。
时隔大半年,他看?起来很?是紧张,喉结时不?时滚动,褪下衣衫前,他将那支始终贴身存放的金簪拿出,轻放在一旁。
熟悉的皂角香气散在浴室内,小狗洗的很?细,黑眸偶尔隔着水雾瞧来,看?的陶锦微微心痒。
心动不?如行动,她索性直接起身来到池旁,男人身上?皂角尚未洗去,摸起来滑腻腻的。
简直抓不?住。
“属下这就洗净。”怀七立刻道。
陶锦制止他的动作,扫过?小狗结实紧致的肌肉,“这么着急做什么,慢慢洗。”
怀七顿住,他观察着小姐的神情,终于理解话中含义,他咽下口水,心跳比平日快了些。
“是。”
慢慢清洗,动作自然也慢,小姐的视线看?向哪,他的手便移向哪,手上?力道丝毫不?敢懈怠。
陶锦心中满意,小狗终于聪慧一回,他清楚的知道她想看?什么。带着硬茧的手自己揉着,没几下,身前便红了一片。
“小姐……”怀七低声唤,眼前蒙上?一层水雾。
“叫我干什么。”陶锦无情打断小狗的希望,“别磨蹭,继续。”
叫小狗慢些的是她,嫌小狗磨蹭的也是她,她就喜欢看?他无措的模样。
许久没看?过?,再看?还?是只想让人狠狠欺负。
怀七垂下眼,继续着。
别的倒是好?说,怀七大半年没见她,自然十?分想念,无论哪里都是。
陶锦揶揄两句,眼见小狗脖颈都泛起绯色,她起身从一旁妆案上?拿起枚白玉环,套在食指上?轻轻转了两圈,这才扔到水面上?。
下颚微抬,示意小狗戴上?。
怀七拿着玉环,初时还?不?明?所以,这白玉环说是手镯小些,说是戒指又大些……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