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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锦正有此意,她行到临时?搭建的帐内,目光看向远方更盛的火焰,那是小皇帝的帐。她一贯来的迟,小皇帝昨夜便到了,甚至白日?已经举办过秋祭。深秋露重,何况是在山林,即使帘子厚重,也难得觉得寒凉。
陶锦看向床榻,直言道:“脱衣服上去,替本宫暖床。”
身旁宫侍对长公主的话已见怪不怪,轻手轻脚退出帐子,独留殿下?与怀七公子在帐内,还?贴心备了香膏。
怀七褪去外衫,只留一条遮羞的亵裤,在长公主的注视下?躺在锦被里,同个器具一样,他不被允许有羞耻心。
直到长公主洗漱后坐在榻旁,怀七才敛起?视线欲起?身离开,结果刚站起?身,腰身银链便被勾住,女人掌心往下?,直到落在他臀上。
“本宫允你走了吗。”
既是暖床,自?然要暖一晚上,哪有半路离开的道理。
扯着?腰间耻链,怀七不适地蹙起?眉,似被勒的不舒服,只得重新膝行到榻上,腰腹微微躬起?。
陶锦注意到,目光扫过银锁,想着?要不给他解开好了。这个想法一闪而过,她刚欲起?身,很快又?止住动作?。
她发现一件很要命的事,那就是,她好像把贞/操锁的钥匙弄丢了。
当初在刑室玩完小狗便忘记钥匙一事,这都几?个月了,也?无人将钥匙送到她手上,想来确实是丢了。
目光紧紧凝着?银锁,见男人嫌恶地别过身,陶锦才默默移开视线,心底难得对小狗生出一丝愧疚。
没事,到时?候寻个旁的东西撬开便好了,暗卫应会给自?己开锁的。
心底自?我安慰完,陶锦掀开锦被。
怀七似乎天生比旁人体温高?,摸起?来总是热的,温热的躯体躺在身旁,陶锦如前世一般,自?顾自?寻的寻了个舒服位置窝在他怀里,掌心顺着?腹肌一路摸索到胸膛之上,拨弄玩着?。
感受着?变化,陶锦轻声开口,“你也?真是奇怪,本宫锦衣玉食的养着?你,为何偏执着?回?山沟里呆着?,就算你守灵一生,她在九泉之下?也?不知晓,白用功而已。”
与平日?不同,她语气难得未带着?嘲弄,似乎只是一场普通的对话。
男人胸膛起?伏的程度加深,压抑着?喘/息道:“我与小姐有誓。”
陶锦不甚在意,“一句话而已,随时?可?以毁去,她已经死了,不会知道的。”
“既已立誓,便该以命守护。”
他的余生,只为小姐而存。
陶锦垂下?眼睫,掌心仔细感受着?,与他平静的语气不符,他心脏跳的很快。她移到旁侧捏了捏,手下?力道很重,怀七抿唇隐忍,不愿出声。
舟车劳顿,陶锦未做更过分的,只是玩了会儿捏捏玩具便沉沉睡去。
怀七未入眠,眸光落在门帐处。
方才下?马车时?,他匆匆几?眼将附近的地势记在心底,此处唯有长公主所居的一间大帐,周围的帐子住的是随侍,杂役和其他人应住在更远的地方。
人多眼杂的时?候,往往最易制造混乱,逃跑的几?率也?大。
三日?后便是小姐忌辰,恰好是归程前,身为长公主,她应有许多事物要忙。
怀七知道自?己跑不掉,他只是想抽出时?间独身陪小姐一会,哪怕只是一小会儿。就算被逮到后惩罚再狠也?无谓。
他真的很想陪小姐待一会儿。
怀中女人呼吸轻浅,温热吐息打?在手臂上。
小姐以前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