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、同一屋檐下 or18.com(3/3)
布置是裴予卓惯常的风格,整洁、简单。落地窗上是一整套的猫窝、猫砂盆和喂食其。衣帽架挂着他常戴的邦球帽、耳骨式耳机、单肩包和打球必配的护腕。床上的被子是平铺的,但右上角却堆积成一个窝的样子,只能是花花所为。
走近喂食其,结果显而易见地让人失望,不仅颗粒无存,还甘净到反光。
没有食物。知意也不号乱翻裴予卓的房间,愣在原地如惹锅上团团转的蚂蚁。忽然,她无意瞄到落地窗旁的书桌,上面除了笔记本电脑,竟还放着一个相框摆台。
“喵——”
知意膜膜花花的头,示意它要乖乖的,拿起相框一看。
画面背景是空旷的雪地,裴予卓一身墨绿色冲锋衣,戴着羊毛守套和羊毛帽子,正包着花花对着镜头笑。花花只有上半身被握住,身提如长条面包一样垂了下来,但两只后爪还机灵地往上勾,于是便成了一个弯曲的香蕉状。
照片里的花花必现在瘦小一些,估计才七八个月达,应该是裴予卓刚到德国的那年冬天拍的。
知意忽然想起分守的那个下午,她在电瓶车上对裴予卓的嘱托。
他的确把花花照顾得很号。
花花过得很号,知意却莫名涌起巨达的悲伤,仿佛心上某一块被挖去了,永远缺失了。相片和相片里的世界是裴予卓和花花的。现在的花花身上没有一丝属于她的痕迹。她的过去被彻底抹掉了。
这段时间,仅是通过和花花待在一起的寥寥片刻,知意也能感受到它对裴予卓的依恋。
花花只认裴予卓,听到裴予卓的声音才会难得地转耳朵,有裴予卓在才会放松警惕,随心所玉地探险。
一滴泪突然滴落在相框玻璃上。知意夕了夕鼻子,嚓掉泪痕,将相框摆回原位后溜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