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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棋一招一式有条不紊,刘大斧费力接招,听着台下为他加油的声音,有苦说不出。两人再次打斗了数十回合,谢清棋故意卖出一个破绽,刘大斧自以为抓住了机会,当即使出拖刀式,谢清棋不退反进,刀背反磕对方刃口三寸弱处,震得刘大斧手腕青筋突跳,刀差点松了手。
下一刻,昆吾刀横在了他颈前。
谢清棋方才毫不留情的打斗使得她背部伤口疼得接近麻木了,额头上尽是细密的汗珠,但她仿佛察觉不到一般,持刀而立,冲人笑道:“你输了。”
刘大斧看向近在咫尺的刀,朗声道:“属下愿赌服输。”
谢清棋收回刀,没有发现左肩处不知何时渗出了一小片血迹,在浅色的布料上格外刺眼。
刘大斧满脸的不可置信:“你……您这是带了伤?”
谢清棋顺着他目光看向左肩,不以为意道:“小伤,不碍事。”
她总不能说被人下了药,为了压制药性才自己弄伤的吧。校场的擂台上,谢清棋很不合时宜地走神了,已经两日没去燕府了,不知道阿音现在在做什么呢。
刘大斧以为她为了今日的比试日夜苦练,才落得带伤上阵的地步。再加上亲眼见识了谢清棋的刀法,心中满是敬佩,当下一抱拳,朗声道:“日前我们与世子立下军令状,没想到世子真能在两月间练得如此功夫。我刘大斧心服口服,日后愿听世子差遣!”
谢清棋猛然被拉回思绪,还有些不适应这样的表忠心环节,她笑着应好,有些尴尬地转向另一个方向。
“愿听世子差遣!”校场上凤羽营众人见世子看向他们了,对着擂台齐声高呼。
“这就结束了?”谢清棋以为比武起码会有好几场,疑惑道:“没有其他人上来比试了吗?”
台下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无一人应战。刘大斧是他们之中战力最强的,尚且打不过世子,他们可不想自取其辱。况且世子身上有伤,此时他们采用车轮战也太不要脸了点。
“世子,我们都认可您的实力了。”
“没错,俺就不上去讨打了。”
“今后跟着世子有战功拿!”
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都愿意追随她,谢清棋深吸一口气,高高举起昆吾刀,喊道:“诸位,好听的废话不多说,我只一句,今后我谢清棋绝不会亏待各位。后面比试赢下其他营,拿下第一名,好酒管够!”
“喔!”一时间喊声冲天,其他几营的兵士不明所以,嘟囔道:“凤羽营今日疯了不成?”
——
“阿音。”
熟悉的声音传来,黎淮音几乎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笔,起身向门口走去。
步履匆匆,一改常态。
黎淮音打开门,还没看清谢清棋的样子就被她一下拥进了怀中,明明才两日不见,可对于刚互明了心意的两人来说,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。
谢清棋轻嗅着鼻尖发丝的清香,满足的语气中带了点委屈:“阿音,我好想你。”
“嗯。”黎淮音张了张口,还是没将“我也想你”几个字说出口,只是将环在谢清棋腰部的手臂紧了又紧。
谢清棋一愣,随即便明白了眼前人的心意,忍不住会心一笑。
两人坐到书桌旁,谢清棋看着桌上一摞的信件,还有写了一半的回信,便知道黎淮音这几日定是劳心劳力。
“这两日我在准备和刘大斧的擂台比武,另外边境连失两座城池,圣上下令让我父亲不日启程,前去稳住军心。我实在抽不出身,所以……就没来找你。”谢清棋越说越小声,脸上是明显的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