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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弧度。红莺连忙接过她的手炉,青榕一手扶她,一手帮她轻轻拍着背部,担忧道:“小姐,是不是被风吹着了?我们先进屋吧。”
黎淮音点点头,咳声止住,她脸上因为方才的缺氧染上了一层不健康的粉色,便更显得薄唇苍白无血色。
红莺叹气道:“这才几日,您都已经咳了三次了。不然,还是让姑爷来给您接着针灸吧。”
“不行,我与她和离的事满城皆知,若是她来燕府,被有心人发现了肯定会带来麻烦。况且,她此时应该在军营了。”
正在此时,门外婆子走过来回禀道:“小姐,有人送信来。”
黎淮音抬眼便看到了那婆子手里熟悉的信封,接过后往房间走去。
“小姐,等等我们!”
许久,黎淮音看完信,状似不经意地端起茶来,小口喝着。
红莺问道:“是姑爷的信吗?”
青榕皱眉刚要反驳,但看到自家小姐的样子,默默选择了闭嘴。
小姐读书一目十行,且能过目不忘,什么时候看东西这么慢过,还不知道读了几遍呢。
黎淮音没有回答,红莺自言自语道:“您不说我也知道,小姐,想笑就笑吧,等下喝茶都要喝撑了。”
“越发放肆了。”黎淮音冷下声音道:“非得找个人家把你嫁出去,看还像不像这样整日没规矩。”
红莺撒娇道:“小姐~我错了嘛。”她嘴上认错,心里却半点不怕,小姐才不舍得。
况且,小姐装作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像,她拿到信后嘴角就没下来过。
谢清棋回到家,整个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。
萧婉华担心了半天,见她总算回来,急忙道:“棋儿,今日在军营可还好吗?”
谢清棋点点头,挤出一个笑:“还好。”
整个下午,她带的凤羽营肉眼可见地懈怠了起来,还有人当着她的面直接抱怨道:“反正要输了,有什么好练的?”
营里除了刺头,就是默默看她笑话的人。谢清棋长到二十岁,还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,一时备受打击。
萧婉华还想再问,谢清棋打断道:“母亲,我有些累了,想早点休息。”
“好,那母亲不打扰你了。”萧婉华走出院子后,对华十安道:“被你猜对了,她今日恐怕是受委屈了。”
华十安道:“军营里是这样的,只凭实力说话。”
竹月见谢清棋低落的样子,忙道:“今日有您一封信,好像是燕府送来的。”
谢清棋面色一喜,问道:“哪呢?”
“桌子上。”
谢清棋三步并两步跑到桌前,急忙拆开信封。
看到内容后她刚翘起的嘴角又耷拉了下去,心情像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。
信的内容不长,总结起来就一句话——近日不便见面。
谢清棋自嘲一笑,或许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不习惯没了对方的生活吧。
黎淮音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,除此之外即便有其他感情,也会按照原书设定全部倾注在萧明烛身上。
谢清棋将信整齐地叠好,连着信封一块放进了被严严实实包裹着的盒子里。
信封下面是黎淮音从前的几封回信,每封内容都不长,全是谢清棋缠着她写的。
最下面,是两人的和离书。一式两份,这是谢清棋那份。
第二日谢清棋到了军营,刘大斧看到她过来,立马离得远了些,向众人笑道:“兄弟们要是能像世子爷这样,每日睡到晌午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