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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淮音下意识往后退,却忘了脚后面就是床,此时她抵在床边,退无可退。她忙将手挡在谢清棋眼前:“不用了,我刚才乱说的。”
脚趾在不被看见的角度瞬间绷紧,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视线被挡住,嗅觉会更灵敏。
一股香味自手上传入鼻腔,谢清棋忍不住轻吸一口气。
想把整个人埋进这种味道里,再也不出来。
这么想着,鬼使神差地,谢清棋抬手握住了那只手。
黎淮音一惊,拿着杯子的手差点松开,“你……”
她想要抽回手,没成功。
因为担心另一只手中的茶水撒出来,她不敢有太大动作,就这么任由谢清棋握着。
谢清棋缓缓起身,挑眉道:“阿音方才说疼,是在逗我?”
黎淮音偏开视线:“你先开玩笑的。”
针灸时谢清棋下针飞快,哪有半点生疏的样子。
“好好好,是我的错。”谢清棋看了眼杯子,笑道:“阿音,茶快凉了。”
黎淮音瞪她一眼,将茶饮尽,一下抽回了手。
谢清棋:“……”她乱提醒什么。
放下杯子后,黎淮音盯着她:“让我看看手臂。”
谢清棋:“……”
怎么还记得这件事!
谢清棋将手背在身后,试图蒙混过关:“阿音,这不好吧?非礼勿视!”
黎淮音冷笑:“非礼勿视?”
谢清棋暗道不好,她可是连手带脚都看过了,更别提针灸中还有一些必要的肢体接触。
要论什么非礼勿视,她这都得算礼乐崩坏了……
谢清棋缓缓伸出手,“真的没事……”
黎淮音一下将她袖子撸上去,待看清手臂上的东西后忍不住眉头紧皱。
这哪里是普通针眼?明明就是扎的位置不对,留下的一个个血点!
“怎么弄的?”
谢清棋想要抽回手,被黎淮音摁住了。
“……”
顷刻之间,攻守之势异也。
她只好退而求其次,放下了袖子,随意笑道:“我自己扎的,最近有些上火,放点血。”
“那我也扎你几下,帮你降降火?”
谢清棋笑道:“好啊,我去给你拿银针。”
“哎哟!”
她话音刚落,手臂就被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。
黎淮音撒开手,转过身不理她,眼中有热意涌上。
她猜到了谢清棋右手为何能恢复如此快,却忘记了谢清棋左手拿个东西都颤抖,需要尝试多少次才能将针扎进正确的位置?
“阿音?”谢清棋转到另一侧,刚想发挥三寸不烂之舌哄人,就猝不及防地看到黎淮音哭了。
一滴眼泪从她眼眶中滚出,顺着脸颊滑下,无声地砸在手背上。
谢清棋一下就慌了:“你别哭啊!我我……真的一点都不疼!”
这还是黎淮音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哭,谢清棋整颗心都揪起来,仿佛方才的那滴泪砸的是她的心。
黎淮音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,将眼泪强忍回去:“谢清棋。”
“哎!”
“你这样,我欠你的太多了。”
谢清棋松了一口气:“我以为怎么了呢,吓死我了!这又不是为你,我练左手刀是为了以后与人打架出其不意,给你针灸是拿你做试验呢。”
见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