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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见寒关了床头的小台灯,这次很老实,没有再亲纪姜,而是老老实实去打扫影厅的碎玻璃片。
……
纪姜睁开眼,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他轻轻地吸了口气,然后又想起晚上的事。
他从床上爬起来,碰了碰唇,有些怀疑自己的嘴是不是不能见人了。
他钻进浴室洗漱间看了一眼,心头松了口气,虽然有点咬过的痕迹,但至少没有肿起来。
就是舌头看起来有些肿。
纪姜看了一眼,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,骂道,“属狗的!”
他骂了这么一句,舌头又不利索了,顿时更生气了。
说曹操曹操到,纪姜勉勉强强刷完牙,傅见寒就来了。
纪姜凉嗖嗖地瞪了他一眼,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,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吃早餐。”傅见寒小心跟上来,“今天要去公司,芽芽,你生病了吗?”
罪魁祸首竟然好意思问他是不是生病了!
“你王八蛋!”纪姜又骂,“你亲得我舌头都肿了!”
“我看看?”傅见寒皱眉来捏纪姜的下巴,“芽芽,舌头给我看一眼。”
纪姜张嘴,伸出舌头让傅见寒看他的杰作,一双眼带着怒意。
傅见寒的目光停留在红肿的舌尖,视线飘忽了一下,又有些心疼。
确实肿了点,他昨天晚上好像亲得太过分了。
“下次不会了。”傅见寒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纪姜的舌尖,“要不然我给你吹吹。”
“吹个鬼。”纪姜轻吸了口气,推开傅见寒的手,一说话舌尖就碰到牙齿,感觉实在有些酸爽,“没有下次了,你不准亲我了!”
傅见寒眼皮一跳,“芽芽,昨天晚上是我没经验,没分寸,下次我肯定会很温柔的。”
纪姜哼笑一声,“少来。”
傅见寒:“……”
纪姜这会正在气头上,软硬不吃,他不说这些了。
他说,“那我们下去吃早餐,我熬了一晚上的粥,软烂香甜,你可以吃一点。”
纪姜听见香甜这两个字,差点没应激,舌尖又有点疼了。
粥的确炖得软烂香甜,纪姜喝完粥去看傅见寒,“我的车没开来。”
“我送你去。”傅见寒说,“反正也顺路。”
纪氏在东,傅氏在南,两个不同的方向压根就不顺路。
“你的车借我一辆就好了。”纪姜轻轻咬了一下舌尖,觉得吃了点东西后没想象中那么疼了。
“我送你。”傅见寒哪里肯错过和纪姜单独相处的时间。
纪姜懒得和傅见寒争执,既然傅见寒都不觉得绕,那他也觉得没什么可绕的。
纪姜下车的时候傅见寒还恋恋不舍,“芽芽,中午我来找你一起吃饭。”
“你够了,是连体婴吗?”纪姜无语,“你怎么不说你要把傅氏大楼都搬到这里来?”
傅见寒顿了顿,似乎真考虑起这个问题来。
纪姜脸色一黑,“行了行了,你快走,人家还以为你在窃取我纪氏的机密。”
“马上我们的合作就要结束了,你如果想窃取我的机密,方法我都告诉你了。”傅见寒轻咳一声。
纪姜:“滚!”
傅见寒示意司机开车前又说了句,“下班我来接你。”
这下纪姜话还没说出来,车子一溜烟似地跑了。
傅见寒的新司机,车技不错。
进入大楼的时候纪